短短幾分鍾之間,女仆就好幾個問題向田牧提了出來。
她問的很細致,也很和煦讓人聽起來也沒法產生不耐煩或者生氣的情緒。不過,無論是多少問題田牧大多都是顧左右而言他的敷衍,或者搪塞,實在不行就說失憶。
即便是如此,女仆也能以一副非常溫柔,溫和的麵容和他交流。這一點也不禁讓田牧在心底讚歎不愧是名門的人。
“公子,很抱歉問了您這麼多的問題,我沒有對您造成困擾吧?”女仆依然是一副和煦的態度,說話間也透著一股獨有的謙遜。
田牧自然是不會說什麼失禮的話的,也很謙和的說道:“哪裏,哪裏,你有什麼就問吧,我很隨和的。”
當然,這也是客套話罷了。
此時三個人都飛機之上,女仆坐在對麵剛好和田牧視線相對,小女孩許娉婷坐在田牧旁邊正依偎著田牧的手臂睡覺,想來方才走了太多的路實在是累了。
女仆又再次說道:“公子,我和你說了這麼多,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實在是抱歉至極。”
田牧一愣,陡然想了起來自己似乎從下山到現在都沒有向任何人報過自己的名,就連許娉婷那邊他也沒有提高過。或許是許娉婷這小家夥體貼自己沒有問到自己吧。
他於是訕訕的道:“我姓田,單名一個牧,你叫我田牧就可以了。”
“哦,田牧嗎,好名字。”女仆在嘴中稍加拒絕後,讚賞道。
田牧也知道她這是客套話。心想說了這麼多都是她在問自己,他要是不主動說些什麼豈不是太不識情趣了麼。
於是便說道:“我自小生活在鄉村,這次出來時也是爺爺有心要讓我去城市裏走走。”
說到這裏,他做出一副黯然神色:“前段時間剛剛在一座小城市找到了一份工作,哪知道遭遇了賊人,診所被斷了,我也被賊人弄成了輕微腦震蕩以致於記憶有些喪屍。”
他這番說辭,是人就知道他是在胡謅。但是女仆卻露出一臉關切的深色,誠摯的問道:“是嗎,現在感覺還好嗎,要不要我請專門的醫生來給您瞧瞧?”
田牧看她似乎還真把自己說的話當真,心下慚愧之餘,又有些愧疚連忙說道:“不,不用了,我也是個醫生,過幾天應該就沒大礙了。”
“這樣啊。”女仆美顏的麵容上透著惋惜的情緒,她說道:“田公子,如果您有什麼需要可以打這個電話給我。”
說著女仆就掏出來一一張紙,在上麵用簽字筆迅捷的記錄下了一個電話號碼,遞給田牧:“這是我們的電話,如果您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找我。”
“不了,他以後就在我家了,隨時都可能會找到你的。”田牧正要象征性的接過女仆手上的紙條時。旁邊正在酣睡的小女孩突然說話了。
隻見,她緩緩的睜開鑲嵌有長長睫毛的大眼睛,從田牧肩膀上把腦袋抬起,閃著清透的眼珠對田牧說道:“是吧,大哥哥。”
“額,這個,我有說過要去你家嗎。”田牧有些不知所以然。
小女孩說道:“大哥哥你以後還是要在京城的嗎?”
田牧回答道:“暫時住在這裏吧,我還有些事情想要調查清楚。大概可能短時間是無法完成了。”
女仆聽他如此說,不由問道:“田公子,你是想要調查什麼事情呢,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許家或許可以幫到你?”
她的話裏還是不變的真誠,眼眸裏透著一股令人想要親近的信任。
田牧淡淡的道:“不必了吧,我想目前而言我獨自一人就可以完成了。”
說著他轉頭對著一側的許娉婷說道:“對不起啊,我是沒辦法在這裏常呆的,我可能會去A市,那裏正發生著一場災難,如果沒錯的話。”
“這樣啊,田公子能問問是什麼事情嗎。”女仆熱心的說道:“我們這邊或許可以派人協助於您。”話語中絲毫沒有對田牧嘴中所說的災難的懷疑性。
田牧正要開口說時。許娉婷卻已經先一步開口了:“A市能有什麼災難,如果有的話政務室那邊肯定會有消息,我這邊不可能遺漏的。”
“喪屍!”田牧說道。
“喪屍?那是什麼?”許娉婷疑問道。
田牧解釋道:“是一種受某樣病毒感染後失去理智一味吃人的人形怪物。現在A市正到處都爬滿了這種喪屍。“
“我雖然不知道你所說的那種東西是什麼,但我可以明確的說,A市絕對沒有那種東西。”許娉婷嚴肅的說道:“有的話,首先政務室這邊就會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