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好了衣服後,田牧禮貌的向女店員道了聲謝,女店員也沒理他繼續在店裏四處轉他的。
田牧無奈的搖搖頭,心裏感歎,還是景泰年好啊,這天承年都是惹不起的主。
想著,田牧就拉著許娉婷走了出去。
田牧牽著許娉婷的手輕鬆的走在大街上,心裏也輕快了一大截,果然還是這樣好,沒有那麼多人盯著舒服多了。
走了一會兒,他見一向都表現的活潑的許娉婷此時居然悶悶不語了,不由問道:“怎麼了,突然不說話了?”
許娉婷道:“哥哥,你為什麼要對那個女的那麼低聲下氣的,我不喜歡。”
田牧笑道:“我還以為你在煩什麼呢,原來是這個啊。”
他於是說道:“那姑娘人不壞,她雖然態度惡劣了些,但是做事的出發點上是好的,你看她是對我態度惡劣,卻沒想到她為什麼會這樣。”
許娉婷道:“為什麼?”
田牧道:“是因為你,是因為她覺得我在刻薄對待你,所以她就不喜歡我,覺得我很壞。”
田牧問道:“你說,對待一個對你好的人,但為了讓你好而罵你的人,你會怎麼做?”
許娉婷思考力一會兒,最好抓著帽簷道:“我,我也不知道。”
田牧道:“那就是在心裏理解她的好,並且回以相應的態度。她的出發點如果是好的,我為什麼要因為一時的意氣而去傷了她的善心呢。”
許娉婷呆呆的看著田牧道:“哥哥,我有時候真的很不理解你這個人呢。”
“此話怎講?”田牧來了興致。
許娉婷道:“你有時看起來對人很冷漠,有時又似乎對人很熱情,老實說我接觸的人也不算少,你是除了我爸爸以外唯一難以看透的人。”
田牧道:“能與首相閣下相提並論是我的榮幸。”
許娉婷道:“哥哥,你知道我是首相的女兒,為什麼不怕我?”
“這就奇怪了,我為什麼要怕你呢?”田牧問道。
“一般來說,不是應該害怕嗎,見到我這種人?”她說道:“霜姐姐跟我說,我們都是生來被人怕的。”
田牧蹲下摸著她的小臉蛋道:“小家夥,你霜姐姐跟你說你們生來是被人怕的,但有沒有跟你說你們同時也是生來被人愛的。”
“被人怕是一種懾服人的手段,這種手段是為了達成一些普通人所不能達成之事的外殼。最終,你們這些人的任務就是懾服少部分人造福大部分人,這就是所謂你們的怕。”
許娉婷搖搖頭道:“我有點不懂您的意思。”
田牧站了起來,默默她的頭道:“這些你現在還不需要懂,等你以後長大了或許你就懂了。”
說著,田牧領著她來到一家咖啡廳,在咖啡廳裏田牧叫了杯咖啡又與許娉婷聊了一會兒,之後她又帶著許娉婷在A市各地區轉悠,為它介紹一些庶民的生活。
許娉婷也看的嘖嘖稱奇。不知不覺兩個人就這麼轉悠道了差不多下午七點,月亮開始升起來的時候。
在田牧正考慮著怎麼跟許娉婷道別時,一亮黑色流線型的加長跑車開到了田牧他們的麵前停下。
車門打開,首先是一隻紅色的高跟鞋,纖細的足,光滑的長腿,然後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身材魔鬼的女人從車的副駕駛走了下來。
她的容顏異常的美麗,倒不如說已經美到了接近傾國傾城的程度。
“媽媽。”許娉婷的一句話把還在凝視著女人的田牧給驚醒。
女人踏著優雅的足音一步步的走到田牧的身前,臉上帶著魅惑的笑容,她打量著田牧道:“小夥子,可以啊,輕輕鬆鬆就把我家的小魔星給騙到了手。”
“媽媽,您在說什麼呢?”許娉婷跑到女人的身前拉著她的手不滿的道。
女人摸摸女兒腦袋,打量了一番她的穿著,不由得大笑了出來:“這,這都是誰跟你配的?怎,怎麼這麼老土?”
她笑的異常豪放,身後站著的兩個麵容嚴肅的保鏢倒是與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田牧被她笑的尷尬,難為情的道:“不才,正是在下。”
許娉婷氣道:“媽媽,有什麼好笑的,我覺得這樣很好看啊。您有什麼不滿嗎?”
女人收起笑容,溺愛的看著她道:“我的乖女兒,你怎麼有了男人忘了你的媽媽呀。光顧著幫著他說話。”
“誰,誰有男人了,你,你不要瞎說。”許娉婷被自己的媽媽說的臉上變為赤紅。
“你也別躲了,我不逗你就是了。”她笑著拉了一把躲到自己身後的女兒,又轉而看向田牧道:“你就是那個讓這女兒死活都要我答應令你做她家庭老師的田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