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能再次看到他了……”趙麗的內心深處竟然有點奇怪的感覺,讓她不敢直視田牧的眼睛,卻又想偷偷多看田牧幾眼。
“啊!你是那個晨練回來的大叔!”田牧恍然大悟,一拍腦門道。
“對!就是我!”趙誌國忍不住激動的哭起來,抱住田牧大聲道。“如果不是您,我可能已經沒命了,我還想,女兒還沒嫁人,我走了她一個人可怎麼辦啊!”趙誌國抹把眼淚,望著趙麗說道。
“沒事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舉手之勞而已,小事一樁。大叔不要掛在心上。”田牧拍了拍趙誌國的肩膀淡然說道。
“來,我給你切下脈。看你身體調養的怎麼樣了。”田牧示意趙誌國坐在一把太師椅上,田牧也同時坐下,將趙誌國的手腕搭在了脈枕上。
“中氣有餘而力不足,尺脈遲,關脈緩。”田牧切脈後輕輕說道。
“看來恢複的還不錯,我這再給你開一方藥劑,名為大陷胸湯,專治你這毛病。”田牧提起毛筆,在宣紙上唰唰寫到。
“回去一個月內不要飲酒,多吃清淡平和食物,不要做劇烈運動。”田牧頭也不抬的一邊叮囑道。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小田大夫!”趙誌國雙手接過藥方,神色激動道。
“快,麗麗。把那幅字拿來!”趙誌國回頭吩咐趙麗道。
趙麗看著田牧診斷的樣子,竟然有些癡了。
“麗麗?發什麼呆呢?”趙誌國見趙麗無動於衷,又喊了一遍。
“啊!那幅字?哦!在這呢!”趙麗窘迫的一尷尬。紅著臉拿著卷軸向田牧走過去。
田牧深深的看了趙麗一眼,伸手接過了卷軸。在接過的時候,一不小心,兩個人的手竟然碰在了一起。
趙麗的臉騰的一下便紅了,送過卷軸後趕緊像逃離一樣站在了趙誌國的後麵。
“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我難道是喜歡上他了嘛!是真的嗎!”趙麗的心裏小鹿亂撞,久久不能平靜。
田牧倒是沒有發現什麼。
隨手打開卷軸,雄渾壯闊的氣勢給田牧驚呆了。
“大醫精誠!”
卷軸之上,上書四個大字。
這是何人才能書寫出如此有氣勢的書法。
“落款是,誌國大師!”
“你就是傳說中的一字價值上萬美金的誌國大師嗎!”靈兒震驚道。
“外界的一些浮誇,哪有那麼值錢。虛名而已。”趙誌國顯然不太買靈兒的帳,隨便回答道。
靈兒一點沒有因為趙誌國的敷衍感到生氣,滿眼都是小星星的看著趙誌國興奮的說道:“我父親是你忠實的粉絲哎!他看你的書法多年,始終自己卻達不到這種靈活揮灑自如潑墨水平。”
書法,重要的在於更氣勢,或者說,更在於一種處事態度。
“我能否得到你的墨寶?不管多少錢我都能支付的起!”靈兒對這趙誌國直接說道,刁蠻公主的個性盡顯。
“我今日因感謝小田大夫來,別的事還是算了吧。”趙誌國直接回絕了靈兒的要求,一點不給麵子。
“你……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如此不識抬舉!信不信我讓父親動用在這城市的勢利讓你的書法一文不值!”靈兒沒走得到趙誌國的墨寶,一手叉腰,指著趙誌國怒道。
“我的字,隻是給我想給看的人看的,我管你是什麼官場豪門!”趙誌國不削的達到。
“靈兒!休得對趙大師無禮!給我回來!”琴姨看到事態嚴重了,對靈兒嗬斥道。
靈兒還是不依不饒。
“各位,在我大仁堂成立之日弄得如此不矛盾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田牧說話了,冷冷的,讓人感到一絲寒意。
田牧本就不是什麼善茬,當年他在殘忍擊殺喪屍的時候就從未有過憐憫的感情。
這大仁堂的成立本就是他的夢想之一,假如開業之日被人鬧得不可開交,田牧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
不管他是誰。
氣氛陡然轉變,田牧眯著眼,冷冷的掃視這全場,眼含怒氣。
好像一陣冷風吹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自覺的感覺到了氣氛的凝重。
這時,張震天咳嗽了一聲:“咳!”
之後說道:“大家都冷靜一下!大仁堂是醫人治病的地方,不是吵架的地方。要吵出去吵!”
來自老軍人的威壓,吵做一團的人隻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