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強,回來就好,活著回家就是我們的福氣!”小蘭神魂未定的,抱住胡誌強,不停地說道。
“戰場上的傷兵,陸陸續續的都回來了,劉喜順的右腿被炸開的石頭砸斷了,不過還好,人活著回來了,就是走路時會有點跛。”胡老太太繼續說道,有點同情的道。
“由於戰場上醫生緊缺,對於這種需要接骨的人有很多,而真正懂得這技巧的人又是少之又少。”胡老太太感慨道。
“有一天,村裏來了一個外人,背著一個箱子和一個布包就這麼的住了進來。”胡老太太說道。
“那個人大概二十多歲,年紀不大,但確實一個有真本事的人啊!”胡老太太繼續補充道。
“咦?這人好像好熟悉的樣子。”田牧心中暗暗道,繼續等著胡老太太繼續說下去。
“這個人挨家挨戶的為戰場上下來的傷兵療傷,而且不收分文。”胡老太太表情變得緩和了。
“那天這人去劉喜順家,給喜順療傷,我真正的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接骨絕技!隻見那人輕觸劉喜順的斷腿,一拉一提一拽,隨手從隨身帶箱子裏拿出了三根木棍,用繩子在喜順腿上一綁,真的,沒用什麼別的東西,他就是囑咐喜順三天之內不要亂動。”胡老太太說著還用能動的那隻手比劃起來。
“臥槽?這技藝怎麼說的這麼像小田醫生啊?”胡嘯心中產生疑問道。
“這是何人,竟然也懂得這木棒接骨法?難道他也修煉過華夏醫典?”田牧當下也比較吃驚。
“果然,不出三天!劉喜順的腿真的好了!幹活什麼的也不耽誤,劉喜順自己還說呢,這腿好像比以前更有勁了,比沒傷的時候還靈巧!”胡老太太說道。
後來,這個人就在村裏開設了教室,專門給人講關於傳統國醫的知識,也教會了村裏的人醫術,培養出了不少醫生。
“許多鄰村的人頭疼腦熱啦,跌打損傷了,都來我們村治,後來他們所幸就直接搬了過來,我們村成了遠近聞名的醫生村!”胡老太太自豪的說道。
“後來,他來到我們家,還治好了我父親的病的同時,順便打聽前線的戰況。”
“後來聽到父親說前線醫生吃緊,真正懂得醫術的人極少,傷兵痛苦不堪,有的重傷的,選擇了自我了結。”胡老太太繼續講到。
“那人非常憤慨激動,當天下午就背著包走了,不論人們如何挽留,他也沒說什麼話,打聽了前線的位置,便離開了。真心的說,他可真是我們村的大恩人啊。”胡老太太由衷的說。
在場的所有人聽完這故事都久久不能平靜。
靈兒也聽的癡了,手中的筆停了下來,呆呆的站在那裏。
“媽,那個人後來上了戰場,成了戰地醫生嗎?”胡嘯聽完胡老太太的故事,小心得問道。
“對啊,多好的一個人啊,到了戰場,他一定能救更多人的命。”胡老太太說道。
“不知那先生名諱是什麼?”田牧好奇的問道。
“我想想看……時間太久還真的呀有著記不起來了……嗯……對,那人也姓田,好像,好像叫田臻!”胡老太太努力的想了想,之後說道。
“什麼?”田牧大吃一驚道。
“怎麼了,小田醫生,這人你知道?”胡嘯看到田牧的反應激烈,疑問道。
“何止知道,那是家中祖父。”田牧定了定神,激動說道。
田牧也沒想到,年輕時候的祖父還有過這麼俠肝義膽的作為,但是想想爺爺的作風,確實能做出這樣的事。不難理解。
“什麼什麼!那人竟然是你爺爺!”胡老太太驚訝道,有點手足無措。
胡嘯和靈兒也驚呆了,戳在那裏,仿佛時間都被定格了。
“正是家中祖父,家中祖父年輕的時候確實擔任過戰地醫生,現在家中還有爺爺當年留下的照片,和其他軍人的合影。”
田牧想起了爺爺沒事就看的已經微微發光的照片,照片上的爺爺笑容滿麵,年輕又英俊。
“萬萬沒想到啊,還有這等緣分!你竟然是那個人的後人。小田醫生,不知你的名字是?”胡老太太當下仔細打量起田牧來,確實五官之處與記憶中的那個人如出一轍。
“我的名字是田牧。”田牧恭敬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