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嚐試後失敗了,田中大佐幾乎要被無法呼吸的感覺憋死了!
窒息一般的絕望!
田中大佐也說不出話來,隻好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四肢沒有任何規律的抽搐著,臉被憋得通紅透紫,嘴裏流出了白沫。
可是,神秘人隻是在旁邊冷冷的看著他。
“你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希望下輩子,你能做個好人吧。”神秘人看著田中大佐的痛苦樣子,還是心軟了。
他走了過去,提起田中大佐的小辮子,看著他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下輩子,不要再來侵略我們國家的領土了,否自,你還會死在我的手裏,見你一次,殺你一次。”神秘人用著標準的倭寇語,慢慢的說道。
“嘔!嘔!”田中大佐,捂著喉嚨痛苦的抽搐著,眼睛充滿了血絲,仿佛要爆裂出來!手腳無力的僵直抽搐著,雙腳上的軍靴,在地上登出了兩條深深的土坑。
“好了,上路吧。”神秘人這次換成了標準的國語,手裏拿起田中大佐扔在地上的佩刀,刀刃朝向田中大佐的脖子,狠狠一劃。
“噗嗤!”一股鮮血由於過大的壓力噴薄而出,灑出一道血做的彩虹,那一刻,田中大佐的表情竟然不是恐慌的,而是一種舒適的釋然。
田中大佐的鮮血,像雨一樣點點的灑在了其餘倭寇士兵的臉上。
咣當,咣當,咣當。
剩下的倭寇軍人紛紛的扔掉了手中的槍,舉手投降了。
“不錯,你們還知道點好歹,剩的我用鞭子管教你們了。”神秘人看著眼前舉手投降的倭寇軍人,麵色凝重的說道。
而眼前的一切,全被躺在那裏的王德順,一絲不落的全部看到了。
震驚,感激,等等諸多的情緒從王德順的眼睛裏流露出來,太多的難以置信,無以言表。
“你,你,對還有你,把你們的腰帶全都解下來。”神秘人用標準的倭寇語對此時已經舉手投降的倭寇俘虜說道。
有的倭寇軍人順從的將腰帶解下,扔在地上,雙手不得不提住寬鬆的一直往下掉的褲子。
“他這是要做什麼?”王德順疑問的想到。
“士可殺,不可辱,你是在挑釁大天皇軍人的威嚴,我拒絕!”一個年輕的倭寇軍人大聲說道。
“呦,別人都沒說話,你竟然在這裏露高蹦?愣頭愣腦的。”神秘人手腕一抖,甩出長鞭,在空中抖出了一聲響亮的空餉。
“啪!”鞭子下一刻直接抽在了說話的倭寇軍人的臉上!年輕的倭寇軍人還沒感覺怎麼回事發生了,臉上就開始火辣辣的疼,鮮血從傷口之中流淌出來。
“啪!”又是一聲,沒等年輕的倭寇軍人說話,下一鞭子帶著破空聲再次的落到了他的臉上,熱辣而刺痛。
“啪!”第三次鞭子聲響起,年輕的倭寇軍人手足無措的用胳膊捂住了臉,痛哭起來。
“愣頭青,這下我都沒打你,你哭個六?”原來第三聲隻是鞭子在空中打出來的空響,並沒有真正的落在年輕倭寇的身上。
其他的倭寇軍人也不敢出聲了,隻能提著褲子,沉默不語。
“你,你,給我出來。”神秘人點到了兩個人的,兩個身強力壯的倭寇軍人。
“把你倆褲子脫下來,用槍穿過來,給他做個擔架。”神秘人伸手點了點王德順躺在的位置,用標準的倭寇語說道。
“納尼?”兩個身強力壯的倭寇軍人一聽神秘人要求他們脫褲子,不由得大驚,當下竟然要有爆發的勢頭。
“啪!”神秘人掄起鞭子就抽在了兩個倭寇軍人身前的土地上,抽出一道深溝。
兩個倭寇軍人嚇得一個哆嗦,趕緊脫下褲子,做起擔架來。
“遊戲必須得公平嘛,你們所有人把衣服都給我脫了!”神秘人轉念一想,大聲說道。
“你這是在虐待俘虜!國際法上是不允許虐待俘虜的。”那個年輕倭寇軍人,一手捂著臉上的傷,一手提著褲子說道。
“哦,我不是軍人。”神秘人淡淡的道。
“納尼?”倭寇軍人們都蒙了。
後來,一個極其有趣的場景出現了,到現在也被看到的人津津樂道,成為茶敘飯後的笑談。
一隊脫得渾身隻剩小褲衩的倭寇軍人,手都被腰帶綁著,還有兩個人抬著一個受傷的我軍軍人向營地走去,後麵跟著一個拿著長鞭,像放羊回家一般高興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啊。”王德順問神秘人道。
“田臻。”那個人看著遠方遼闊的天空說道。
……
“什麼!”田牧一拍桌子站起來,震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