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嚎叫著向三田和端木兩個人直直的衝過來,勢頭迅猛而且有爆炸性的力量。
三田和端木握緊手裏的長槍,狠狠的向野豬刺了過去。
手持開山刀的男人在旁邊不斷地指手畫腳的嚎叫著,看到躺在地上其他沒有抵抗力的戰士,幾乎快要瘋狂。
“三田君,端木君,大帝國/主義軍人的恥辱將由你們兩個去雪恥,你們是大帝國/主義軍人的驕傲!”手持開山刀的男人的話語極其有煽動性。
三田和端木聽了也不禁燃燒了起了熱血,狠狠的向野豬刺過去。
好巧不巧的是,野豬嚎叫著愣頭愣腦的往前衝的過程正好撞到了兩個人的刀尖,兩個人緊緊架住長槍上麵的刺刀,而野豬的力量非常猛。
長槍上麵的刺刀極其鋒利,竟然穿透了野豬身上厚厚又結實的“鬆油鎧甲”,直接穿透了野豬的肉體。
當下野豬被刺傷,兩道碩大的傷口,鮮血淋漓,地上流的哪裏都是野豬的血。
“長官,我們可以把它殺死,你就在一旁看好吧,大帝國/主義軍人的恥辱,就讓我們兩個來雪恥!”兩個人當下刺傷了野豬,而且給野豬帶來不小的傷害之後,竟然有種莫名其妙的膨脹自信,對著手持開山刀的男人不斷喊道。
手持開山刀的男人從身上取出醫療包,在給地上被野豬重傷的其他軍人不停的包紮著。可是鮮血已經滲透了他手裏的紗布,雖然他很努力,但是還是於事無補。
這時,手持狙擊槍的男人終於有所動作了,他慢慢調試著瞄準鏡,非常的沉著冷靜,他靜靜地站在三田和端木背後,穩穩的端著AWM狙擊槍瞄準著野豬的眼睛。
三田和端木還在剛才刺傷野豬的快感之中有些無法自拔,也難怪,重傷比自身強出很多的生物就是有莫名其妙的快感,沒個人都不例外。
可是,野豬就是這麼奇怪的東西,被重傷之後,鮮血淋漓的身體反而給自己刺激的更加狂暴,憤怒的嚎叫著,再一次,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向兩個人衝了過來。
“嗷嗷嗷!”此時此刻的野豬仿佛是披了一層血色鎧甲的坦克,狠狠的向麵前的兩個男人衝了過來。
叢林霸主哪裏吃過這種虧,它必須要捍衛自己在叢林裏縱橫這麼長時間的尊嚴!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辭。
大概兩百多公斤的野豬,此時在怒火的刺激之下,像是一道黑色摻雜著血色的閃電一般,狠狠的向兩個人衝擊過來。
兩個人來不及反應,直接被飛速衝過來的野豬直直撞飛,一個直接摔在旁邊的岩石之上,而另一個,整個身體都被挑上了半空。
野豬這一次用勢極其凶狠,直接給兩個人挑在一旁,不知死活。
“嗷……”衝撞完兩個人的野豬,此時也直接前腿跪在了地上,這一次的全力衝撞,本來就失血過多的野豬,此時也有些脫力了。
這時,本來站在兩個人身後的高大狙擊手,有所動作了。
隻見他手指輕輕一扣,一顆碩大的子彈在空氣中迅速旋轉著,狠狠的,精準的打進了野豬的眼睛。
“砰!”一聲巨響,碩大的狙擊槍子彈,給野豬的眼睛,連同腦子,打的血肉模糊。
野豬見嚎叫都沒有發出一聲,直接身子一歪,躺在了血泊之中。
“幹的漂亮!山口君!等回去,我一定會上報大帝國/主義軍部,給你申請功勞的,等占領了這國家,回到家鄉,我一定請你喝最好的清酒!”手持開山刀的男人見著狂暴的野豬終於被狙擊手打死了,當下有些興高采烈的對高大狙擊手說道。
田牧眉毛一條,當下便要離開,可是眼前出現的一幕,再次震撼了田牧的心靈。
隻見手持開山刀的男人沒有第一時間去看戰友受傷的情況,而是走到野豬身前,用開山刀猛砍,想到把豬嘴裏麵的猙獰的獠牙卸下來。
“大佐最喜歡收集這些東西了,假如得到這個東西,送給木木大佐,我一定會借此機會升職的。”手持開山刀的男人賣力的用全身力量砍著地上的野豬,終於費勁巴力的將一塊獠牙弄了下來。
就在他將第一塊獠牙弄下來,準備弄第二塊的時候。
田牧的瞳孔都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那高大狙擊手,竟然掏出了一把像是阿拉斯加鯊魚叉一樣式的軍刀,不過這把軍刀上麵呈流線型,好像更適合刺殺。
高大的狙擊手反握手裏的軍刀,悄悄的走到了手持開山刀的男人背後。
雖然他的體型高大健壯,可是他運動起來卻像是貓一樣安靜輕盈。
“你上路吧,小鬼子,我忍你很久了。”高大狙擊手口中說出的語言,竟然是田牧熟悉的東北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