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剛從田牧眉宇之間,一閃而過的,竟然是那幹瘦老頭生前特別說過的一類人。
這樣的人會經曆一些常人不會經曆的事情,可是每一次經曆波折之後,都會帶給自己一次巨大的成長。
真人不露相啊,此時此刻,正在廖劍心裏所想的就是這句話。
這樣的人可能不是那種帝王的特殊命格,但是擁有這樣命格的人,總會帶著波折的經曆,去創造獨當一麵的曆史成果。
“你將會是救世主。”廖劍看著麵前的田牧,輕輕的說道。
廖劍的話,給田牧弄得一愣。
旁邊的靈兒大概也是這樣的表情。
“救世主?什麼救世主?我怎麼可能是救世主呢,我就想平平淡淡的安穩過一輩子,不想當什麼救世主。”田牧一邊撥弄烤架上麵的烤肉,一邊對廖劍笑了一笑說道。
聽了田牧的話,靈兒不禁暗自的鬆了一口氣,其實,靈兒打心眼裏也不想讓田牧成為什麼救世主之類的人物。名利又如何,靈兒隻想安安分分的跟田牧生活在一起。
廖劍聽了田牧的話也為之一愣,他也沒想到這麼年輕的田牧會說出這樣的話,沒想到看似年輕氣盛的田牧會這麼淡泊名利。
“小兄弟,我就是這麼說說,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不過,像你這麼年輕的小夥子,這麼淡泊名利真是太出乎我意料了。”廖劍看著田牧說道。
田牧隻是一笑,當下不再說話。
這時,他用生菜輕輕的卷起了一塊烤肉,遞給了靈兒,靈兒接過生菜卷肉,然後輕輕的咬了一口。
田牧也給自己卷了一塊烤肉,放進了嘴裏。
烤肉的油膩正好被生菜的清新所中和,所以口感非常的奇特。
田牧慢慢的往烤肉上麵慢慢的撒了一把細鹽,然後又烤了一下,放進嘴裏。
“有點鹹了……不應該加這些鹽的。”田牧當下被鹽分鹹的有些張不開嘴,趕緊端起身前的水杯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這麼一出看似不像是鬧劇的鬧劇,將剛才廖劍說的救世主一說順勢揭過。
田牧慢慢喝下一口水,對麵前的廖劍說起了正事。
“對了,廖大哥,你知道那個倭寇入侵的前哨站的具體位置嗎?”田牧拿起一小把野生韭菜,直接放進嘴裏咬了一口,慢慢嚼著。
聽到田牧再次提起了關於倭寇的事情,廖劍的臉上不禁正色起來。
“小兄弟,當時我曾經跟隨倭寇小分隊進入過那個前哨站,雖然那個前哨站裏麵的人員守備不是很多。但是裏麵的防禦設備是特別堅固的,想要直接攻打進去,很難。”廖劍對田牧說道。
田牧當下便被廖劍的話吸引了注意力,不禁正色起來。
“什麼,人員守備不是很多?那為什麼這個前哨站能夠這麼隱蔽的錯在我這麼久而不被人發現,看來這些小倭寇還真是有點水平的呢。”田牧看著廖劍慢慢說道。
靈兒隻是坐在一旁,默不作聲。
上一次的倭寇入侵險些殺死靈兒和家人的生命。靈兒對上一次的倭寇入侵最開始都有陰影了,有時做噩夢的時候都會想起那恐怖的畫麵。
呲牙咧嘴的行屍走肉,沒有道德的放肆掠奪,人與人之間的勾。引鬥角。都在深深的刺激著靈兒內心深處最脆弱的地方。
可是靈兒有些糾結的事情,是不想讓田牧去冒這個險。
可是坐在田牧和靈兒麵前的廖劍的天職便是保家衛國,作為一個軍人,關於殺敵和防衛,本來就是融化在血液裏的事情。所以廖劍並沒有關注到靈兒心裏的小女孩兒心理。
“小兄弟,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但是我知道為什麼軍部那邊為什麼對你的評價這麼高了。”廖劍說道。
田牧看了看廖劍,不知道這個說話天馬行空的大個子想要繼續說什麼。
“哦?廖大哥,你為什麼會這麼說,我本來就是一個普通人,隻是運氣好,進了那幾個老爺子的法眼而已。”田牧的態度倒是特別謙虛,沒有因為廖劍所說的話產生絲毫波動。
“小兄弟,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觀察,我覺得這次行動,沒有你,肯定是不行的。有了你的幫助,沒準,憑借的我們兩個人的力量,真正能夠搗毀倭寇在這裏的前哨站呢。”廖劍有些激動的說道。
田牧看著麵前的大個子廖劍,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廖劍為什麼對於搗毀這個前哨站這麼熱衷。
可是廖劍接下來的話,給田牧的心靈震撼了,也更堅定了田牧早就想要跟廖劍一起搗毀這個前哨站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