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姑奶奶,剛才你掐我那下好疼啊,你看看都青了。”田牧撩起上身穿的寬鬆襯衫,給琪琪看剛才她的“傑作”。
琪琪秘書也是好奇的看著田牧撩起的衣服,果然,剛才自己掐田牧的腰部的地方,出現了一塊青紫相間的印記。
當然琪琪秘書的眼睛不止看到了田牧的腰部的傷痕,當然她也看到了田牧撩起衣服一瞬間露出的八塊腹肌。
“活該,誰讓你剛才欺負我的,再有下次,就不是掐你一下這麼簡單了。”琪琪秘書一改平常充滿禮儀式的微笑,她對著田牧揮了揮小拳頭說道。
可是琪琪秘書的心裏卻不是這麼想的,琪琪秘書本身就是一名女兵,部隊裏麵的傳統一直都是崇尚強健的軀體為標準的,當然琪琪也不例外,她對那些有一身強壯肌肉的男人格外有好感。
這時,田牧也不再理會琪琪秘書的胡思亂想,隻是從身後當著行囊的地方背起來了自己的背包,向飛機艙口走去。
琪琪秘書沒想到田牧連理都沒理她,當下有些愣神,從小到大的她都是男人身邊的寵兒,沒想到在田牧這裏卻屢屢吃癟。
她“哼”的一聲,然後也趕緊跟著田牧走了出去。
飛機旁邊,廖劍坐在敞篷吉普車的駕駛座位上麵正在抽著一根“君威”香煙,見田牧背包走了過來,便扔給了田牧一根。
田牧伸出兩隻手指靈巧夾住,然後熟練的叼在嘴上。這時,田牧從兜裏掏出一個打火機點燃,嶄新的打火機上麵泛著藍光。
這是靈兒在臨走的時候送給自己的打火機,靈兒讓家族連夜從美國帶過來的打火機,上麵帶著靈兒的標誌小型紋刻。
田牧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打火機有些感觸,想著想著,他便走到了廖劍所在的敞篷吉普車旁邊。
田牧一甩手瀟灑的將背包放在了敞篷吉普車的行李箱裏麵。然後一個片腿便坐進了敞篷吉普車的副駕駛。
這時,琪琪秘書也快步走到了吉普車旁邊,熟練的打開了吉普車的後門坐了進去,看起來琪琪秘書也是經常來這裏。
“小兄弟,上次我跟你說來到特種部隊我做東,沒想到還真的說中了,聽我們大隊長說,你暫時會在這裏接受訓練,哈哈,咱們兄弟兩個終於在一塊了。”廖劍戴上了墨鏡,輕輕一腳油門,敞篷吉普車便疾馳了出去。
“是啊,廖大哥,以後我們就在一起公事了。看起來你這次回來在特種大隊的地位不一般了呢,抽煙都這麼明目張膽了。”田牧看著兩邊的軍事武器設施說道。
“哈哈,老子這次回來直接升職了,寫真年所付出的沒白費,你哥哥我現在是副大隊長了,在這個部隊,唯一能給我指示的就是大隊長,我現在想幹嘛幹嘛,這種感覺好爽啊。”廖劍說完話便單手扶著方向盤,一隻手在空中放肆揮舞道。
田牧連廖劍還有將另一隻手也撒開方向盤的跡象,當下趕忙緊緊握住廖劍還把著方向盤的手腕,險些驚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從後視鏡看去,琪琪秘書帶著墨鏡,時不時的鼓搗著手中的手機,沒有任何表態,看起來早就已經習慣廖劍的所作所為了。
廖劍為了抄近路,竟然直接一打轉向從機場跑道開了過去,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敞篷吉普車帶著破風的聲音,在飛機跑道上疾馳著。
“廖大哥!你慢點!慢點!”田牧對著廖劍大聲喊道,可是話還沒說出口,聲音已經被吉普車帶起的大風撕碎。
廖劍根本沒聽到田牧的聲音,當下自顧自的將性能極好的敞篷吉普車越開越快。
田牧向廖劍的腳下看去,瘋狂的是,廖劍已經將油門踩到底了。
看到這個場景,田牧竟然有種在坐雲霄飛車的錯覺。田牧緊緊的把住了身旁的把手,他從後視鏡裏麵看到剛才不以為然的琪琪秘書也緊緊把住了身旁的扶手了。
還好,這段路不是很遠,很快便到了廖劍所說的食堂。
“吱嘎!”一聲響亮的急刹車,由於這個敞篷吉普車並沒有安裝刹車防抱死ABS係統,吉普車在食堂前麵的路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輪胎印子。
這時,從食堂裏麵走出來了一個身上紮著圍裙的身材有些矮小,並且特別消瘦的軍人,他的手上還拎著一個長長的勺子。
“廖劍!又他媽是你!上次你在我食堂前麵留下的印子還沒清理完呢,又留下一道,難道你不想吃飯了?!”瘦小男人一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