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你可是看著我一直從你身邊為社團奉獻自己的,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張老板,你不能信他而不信我啊。”這時,那個頭上帶著刀疤的男人也向張老板的腳邊爬來。
田牧的眉頭皺了一皺,這是張老板他們的自家幫會的事情,當下自己作為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隻好靜靜的看著張老板是如何處置麵前這幾個人的。
這時,倉庫裏麵的屋子裏麵其他人也走了出來,他們本來就是輪著班在外麵看管的,此時都在屋裏休息,一時間被突然的喊聲吵醒,神經本就敏感的他們,通通衝了出來,走的甚至連外衣都沒有穿,隻是穿著一條內褲就跑了出來。
他們的手上武器也是五花八門,有砍刀,有鐵棍,甚至有個人拿了個紮野獸的叉子就這麼跑了出來,當然,其中一個小個子男人的手上,也緊緊的攥著一把長槍,竟然是蘇聯製ak-47的槍型,不過這把槍的外表比較粗糙,真假就不知道了。
“他媽的!給我滾!還有你們,要造反啊!”張老板看著麵前衝著自己爬過來不停哭喊的兩個男人打心裏的一陣煩躁,當下一人賞了一記四十三碼的鞋底,兩腳給麵前的兩個人狠狠地踹到了一邊。
後衝出來的男人們當下看清了原來自己麵前發怒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老板,直接嚇得將手裏的武器扔的到處都是,沒有人敢抬頭正視張老板一眼。
田牧暗暗心驚,這張老板剛才那兩腿很明顯是練過的,看似肥碩的身體在出腳的一瞬間的爆發力十分強勁,直接給被踹中的兩個人的牙齒和嘴唇全部打豁了,此時趴在那裏不停地吐血。
“哼!”張老板對著身後的兩個打手試了個眼色,然後對著麵前衝出來的十幾個人一努嘴。
兩個打手立刻會意,擼起袖子露出了像是鋼鐵一樣的肌肉,便向後出來的十幾個男人走去。
兩個打手,一人一邊,揮起蒲扇一般大小的巴掌就對著麵前衣冠不整,甚至還有些睡意的男人們打去!
“啪!啪!啪!啪!”響亮的巴掌跟臉親密接觸的聲音不停地在這有些空曠的倉庫裏麵回響著,不多出奇地是,沒有一個人敢喊疼,甚至哼出一聲,隻是站在那裏,毅然決然地等著打手的巴掌對著自己的臉打下來。
每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音,都會在被打的男人臉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紅印子,有嚴重地甚至帶著血絲,甚至有運氣不好的,直接被打手蓄力地一耳光直接將耳膜打穿孔了,鮮血從外耳道裏麵慢慢流出來,滴在肩膀上。
終於不再有耳光聲音在空曠的倉庫裏麵傳來了,兩個打手自顧自的不停的揉著手,他們的手心都因為打人變得通紅,甚至有些腫脹。
畢竟,打人也是一個力氣活,而力的作用又是相互的,打手在給對方造成傷害的情況下,自己的手當然也避免不了疼痛。
被張老板揣在一旁的兩個人也不敢說話了,他們害怕自己地下一句話,會直接激怒麵前這個已經發飆了的人熊一樣的張老板。
海耶斯小姐看起來不太適應這個場麵,稍稍的更加靠近了田牧的身邊,用手緊緊攥著田牧的手。
田牧的大手握住了海耶斯小姐的手掌,海耶斯小姐的手掌冰涼,甚至掌心處還滲出的虛汗。
“一幫表子養的狗東西!老子花錢養你們就是讓你們來這裏玩牌的?”張老板的語氣,滲透著毀滅。
田牧這時候注意到了之前看到的角落裏麵的鋼鐵籠子,裏麵不知是什麼東西,在聞到空氣中彌漫的血味之後,剛加的躁動不安了,不停地衝撞著那堅實的鋼鐵籠子。
可是那角落還是過於昏暗了,田牧看不清那鋼鐵籠子裏麵是什麼東西,不過田牧憑借著自己的猜測,那裏麵絕對不是一般的東西。
在場地人自然是沒有人敢回答張老板的對話,可是不知道一直在旁邊站著地光頭抽了什麼風,突然抬起頭,緊緊盯著張老板。
“我們為你拚死拚活的幹了這麼久,你難道是瞎了還是沒看見,我們跟了你這麼長時間,連打個牌都不行嗎?”光頭竟然連尊敬地稱呼都不用了,直接語氣不善的對著張老板說到。
張老板原來本來指著自己不成器地手下在吐沫四濺的罵人,突然被光頭的一句話,打斷了。
他慢慢的轉過身來,然後用那霸道的眼睛看著光頭。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張老板用手指點著自己的鼻子說到。
光頭很顯然在張老板的目光注視之下,有些不適應了,當下有些害怕了,但是這麼多人看著自己,甚至還有個長相漂亮地女孩子在盯著自己看,不由得來了一股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