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殺手,費解的田牧,兩個人的目光這就麼在空中對視了。
奇怪的是,一道目光歹毒,而另外一道目光帶著疑惑,很快,疑惑的目光便變成了毀滅的目光。
“我們有仇,什麼時候接的梁子,能說說嗎?”田牧用殺手的尖刀不停地往煙灰缸上麵紮著,尖銳的刀鋒甚至把鋼化玻璃材質的煙灰缸都劃出了痕跡。
田牧的目光縮緊了。
“廢話少說,既然我都被你發現了,任務失敗也也沒法回去了,任憑你處置,想從我嘴裏得到什麼,我就告訴你,不可能!”殺手被打斷了一條胳膊,但是口氣反而絲毫不軟的對田牧說到。
田牧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琪琪秘書笑了笑。
琪琪秘書此時已經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不同於剛才的她,就是她的嘴唇上麵的口紅印不見了。
她從身上拔出了一把小口徑手槍,她正在一圈一圈的將消音器擰在手槍口處的螺紋上。
“琪琪小姐,你看這位脾氣還有點不好,我還沒說什麼呢,就已經爆炸了,看來剛才我那一煙灰缸還是砸的太輕了啊。”田牧說著話便將地上的煙灰缸再次撿起來,在手裏掂量著,不知道是不是他又想起了以前自己心愛的打架武器,板磚。
“要我說,殺了他吧,想來襲擊你的人必須死,這是老總給我的指示。”琪琪秘書把槍口對準了殺手的腦袋,漂亮的手槍安裝上消音器以後額外修長,非常漂亮,此時琪琪秘書同樣修長但是美麗的手指,正扣在手槍的扳機之上。
殺手見狀,瞳孔在一瞬間縮緊了。
“別別別,先不要殺我!你們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還什麼都沒問呢就要殺人,你們這麼做不符合規矩!”殺手顯然也是正常人,正常人就會害怕死亡的威脅,當下聽到琪琪秘書要殺了他,便大聲的嚎叫起來,像是殺豬一般。
“嗬嗬!”田牧用手向琪琪秘書揮了揮,示意琪琪秘書不要忙著動手。
“好,那我再問你一遍,你是誰派來的,不說的話,以後就再也不用說話了!”田牧也舉起了巨大的煙灰缸,手臂上的肌肉紋理清晰地爆起來,看樣子隨時能夠把煙灰缸拍在殺手的腦袋上麵。
殺手看起來還想狡辯,但是當他用餘光悄悄的看到了年前的年輕人不像是開玩笑,而是滿眼睛裏麵都是快要殺人的目光,當下忍不住打心底一個冷戰。
“你還記得前幾天有個被你打了地年輕人嗎?”殺手忽然抬頭說道。
“年輕人?長什麼樣?”田牧聽了這句話一愣,自己哪裏打過什麼年輕人啊。
“那天那個年輕人還帶了兩個保鏢,一男一女,都是黑人。”殺手捂著手腕,痛苦的換了個姿勢說到。
聽到這裏,田牧方才恍然大悟,當下一拍腦門。
原來是那個奇怪的小子,當時他看田牧是一個文弱的像個學生一樣,而又是獨居,當下便非要欺負田牧一下。
後來田牧發怒給三個人通通暴打了一頓,之後的夜晚還發生了很多微妙地故事,這樣的事情,田牧怎麼可能想不起來。
“原來是那個小子,我不過就是打了他一頓,為什麼還要找你來刺殺我,並且,我看得出來,還是下的黑手!”田牧開始想到那個小子的樣子忍不住好笑,當時那小子一臉縱欲過度地樣子還要上前給自己動手,反而連同自己的保鏢都被田牧給打了出去。
可是想著想著田牧有些生氣,田牧隻不過打了他一頓,為什麼還要派殺手下如此狠手來襲擊自己。
並且,田牧不傻,他能看的出來這個殺手地厲害程度,甚至連自己進屋包括洗澡的時候這個殺手都能夠悄無聲息的一直潛伏在那裏,甚至連田牧都沒有盡早發現。
而這個殺手特別會挑時機出來,真的細思極恐。
“你不知道嗎?那個你口中地小子死了。”殺手像是看著白癡一樣看著田牧,然後慢慢說道。
“什麼!死了!我隻不過打了他一頓,怎麼就死了呢,這身體素質也太差勁了吧!”這次輪到田牧驚訝了。
田牧萬萬沒想到,自己當時竟然能給那小子給打死啊,當時出手已經刻意控製了,怎麼可能失手殺人的呢。
琪琪秘書也是一臉驚訝地看著田牧,沒想到田牧跟自己分開地這幾天裏經曆了這麼多得事情。
“其實這件事也不怪你,聽說那傻逼小子被你打了一頓之後回去氣不過,便帶了一幫狐朋狗友去迪廳泡妞,後來在迪廳裏麵嗑藥磕大了,後來死在女人肚皮上了。”殺手說到這裏也是一絲無奈,臉上又帶著一絲嘲笑,像是在笑那個小子的腦殘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