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秘書的魅力無比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田牧能從她漂亮的臉蛋上麵清晰的讀出“堅定”兩個大字。
她的目標很明確。
大有“你不讓我進去,我就一直站在這裏”的架勢。
田牧當下沒有了辦法,隻好讓出一個身位,讓琪琪秘書走進屋裏來。
“那既然你非得跟我進來,那你隨便吧,我去研究檢驗報告了,要吃東西自己叫啊,電話在那邊。”田牧顧不上抬頭,仔細的看著檢驗報告,當下還有手點了點房間裏麵的座機。
“這個酒店的東西還是挺好吃的,你看你都瘦了,可以叫點吃的補一補。”雖然琪琪秘書沒有看到田牧抬頭看自己,但是聽到了田牧當下的話,還是心裏一暖,之前對田牧或多或少的有點怨恨,很快便煙消雲散了。
“田牧……”琪琪秘書剛要對田牧說點什麼,可是看到田牧一進屋的第一件事便是坐在了寫字台旁,用桌子上的紙和筆勾勾畫畫起來,琪琪秘書還是忍住了自己想對田牧說一些話地衝動。
不過還好,田牧打坐在寫字台地那一刹那,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己做的事情當中,好像並沒有聽到琪琪秘書當時說的話。
“哎……你這個人還真是奇怪。”琪琪秘書歎了一口氣,便走到地板前,用紙將地上的血跡和汙穢收拾了幹淨。
當琪琪秘書連垃圾都已經扔了出去,就連田牧扔在地上的煙頭都打掃幹淨的時候,她有點像是炫耀的看了田牧一眼,像是在向田牧邀功一般。
可是田牧還是保持剛才那副樣子,手裏的筆不停的在桌上地草紙上勾勾畫畫的,上麵好像寫了很多琪琪秘書都看不懂的藥方,甚至還有許多化學方程式。
這個方程式琪琪秘書還是能夠看懂的,因為作為利刃特種大隊的一員,每個人必須牢牢的掌握化學和物理的知識,當然,還有數學。
而從小到大便品學兼優的琪琪秘書當然能夠看懂化學式啊,可是隨著琪琪秘書又看了一會兒,田牧筆下的化學方程式越來越複雜,甚至有時一個方程式就能達到整整一張紙的時候,就算是品學兼優的琪琪秘書,也有點看不懂了。
從台燈的光線下,田牧略帶棱角地側臉在有些冷色的格調下,竟然顯得有些蒼白,可是田牧的眼神確實堅毅並且倔強地將手裏的方程式繼續寫了下去。
一時間,琪琪秘書竟然有種想要把田牧抱在懷裏嗬護一般的的衝動,可是就當她想起了靈兒的身影,琪琪秘書還是沒有敢將手伸出去。
“真是有點羨慕靈兒,她為什麼能夠深深的烙印在田牧的心裏呢,那個人為什麼不可以是我呢?”琪琪秘書心裏有些感到這個世界還真是不公平,為什麼自己沒能早點遇到田牧呢。
“要是我早點遇到田牧,或許,田牧現在最最想念的人就會是我了吧。”琪琪秘書看著田牧的側臉,忍不住胡思亂想,想著想著,卻給自己想的羞紅了臉,幸好已經是夜晚了,房間裏麵的光線比較暗,琪琪秘書的尷尬一麵沒有被田牧發現。
田牧依舊趴在寫字台上麵奮筆疾書,從中,他仿佛能夠找尋到一個新的世界。
琪琪秘書沒敢打擾田牧的思路,她也沒有再做任何事,當然,除了途中給田牧地的隨手可觸及的地方放了一杯清涼的水。剩下地時間,她一直坐在沙發上,抱著靠枕,幽幽的看著田牧,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已經是深夜了,除了窗口外麵傳來了幾聲好聽的鳥叫,再也沒有別的聲音。
琪琪秘書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看看田牧,他自然還在寫字台前奮筆疾書,好像不知道什麼叫做疲憊。
田牧的姿勢甚至相比之前都沒有改變,要是不是田牧的手不停地用筆在勾畫著,琪琪秘書忍不住以為田牧已經入定了。
琪琪秘書的眼睛越來越沉重,仿佛意識都開始放鬆了下來,越來越模糊了。琪琪秘書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起來,哪怕隻有五秒,可是琪琪秘書的努力是徒然的,終於,她再也抵禦不了像是潮水來襲一般的困意,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就睡十分鍾……”這是琪琪秘書失去意識前,最後地一點點想法,在這之後,琪琪秘書便暫時失去了思考和思維的能力,被如同大海一般的夢境,淹沒了。
又是三個小時過去了,田牧終於在寫字台前站了起來,舒服的拉抻了一個懶腰。
“沒想到看似簡單的東西竟然這麼複雜,這幫鬼子還真是下了功夫了,要不是有醫典的幫助,這次還真是麻煩了。”田牧甩了甩已經寫痛了的手,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