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上麵一片狼藉,一個金店的整個防彈玻璃幕牆直接被炸的粉碎,地上全都是磚頭和玻璃的碎片,而金店裏麵地櫃台早就被洗劫一空,沒有任何東西了。
“咦?這是什麼人做的,下手的手法看起來挺嫻熟的嘛。”田牧看著畫麵,有些奇怪地說道。
“看不出來你的感覺還不錯,你說的沒錯,這幫人是一幫慣匪。這已經是今年的第二次在香港的金店發生搶劫了。”琪琪秘書說道這裏,刻意壓低了聲音,畢竟這種事不能在公共場合提到的。
“哦?那為什麼香港警方不管管啊,就任憑這幫劫匪在香港的土地上肆意妄為?”田牧看了一眼下麵地報導,眉頭皺了皺對琪琪秘書說道。
“哪裏是他們不管啊,他們想管,關鍵是管不住,這幫土匪實在是太厲害了,簡直可以稱作是悍匪。”琪琪秘書小心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發現周圍的人不是在睡覺就是在聽歌,然後小心地對田牧說道。
沒想到,琪琪秘書接下來的話更加讓田牧震驚。
“有一次老總開完會回來給別人打電話我聽到的,這幫人很可能是我們這邊的人出來的,香港那邊不停地跟我們要人,但是卻沒有直接證據,給老總他們也弄得焦頭爛額的。”琪琪秘書小聲的跟田牧說道。
這可是一個像是炸彈一樣的消息,沒想到,在香港縱橫的劫匪,竟然是大陸這邊的人。
“不過這幫人反偵查能力很強,每次我們派人調查他們地時候,總會被他們提前發現,但是奇怪地是,他們從來沒有傷害過我們派出去跟蹤他們地人,就算是被他們發現,也就隻會將我們得人的武器卸下,手腳綁起來,然後給他留下一個電話,看起來應該是故意讓我們得人聯係總部的。”
說到了這裏,琪琪秘書甚至忍不住有些不高興,看起來,琪琪秘書的態度也就代表了總部的態度,總部將他們地這種行為,當做了挑釁。
而田牧聽到這裏卻忍不住差點笑了出來,他倒是覺得,這幫劫匪還是挺有個性的,既然這麼囂張,肯定是占據有恃無恐的本錢。
琪琪秘書又跟田牧聊了一會兒關於這個劫案的事情,描述了很多新聞媒體都不知道地細節。
田牧聽的很過癮,有種身曆其境的感覺油然而生。
可是就在這時,田牧剛好聽的有些意猶未盡,飛機快要降落了。
下了飛機,田牧便一直有意無意的盯著飛機上那個囂張的塗滿了古龍香水地外國人。
田牧本來就是一個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人,當然了,如果有人惹急了田牧,田牧真的會記仇的,非常記仇。
“琪琪,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去個洗手間,有點著急。”田牧忽然停下身子,把手裏地包遞給了琪琪秘書。
琪琪秘書一臉吃驚,然後接過了田牧遞過來地包。
“你剛才不是在飛機上如果廁所了嗎?”琪琪秘書看了看手表,田牧兩次上廁所的時間間隔並不長。
“哎呀,你用那眼神看著我幹什麼,真是的,我身體特別好呢!”田牧見琪琪秘書此時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笑嘻嘻的說道。
“你說什麼呢,快去快回啊,外麵還有車等著我們呢。”琪琪秘書恍然大悟,原來田牧說的話還有其他意思,當下便要上前用粉拳敲田牧。
可是田牧早就一溜煙滑腳,溜了。
“知道啦!”遠處傳來了田牧地聲音。
機場衛生間,男廁。
外國人從褲子裏掏出了他那讓他特別自豪的雄偉物件,開心地將放出體內蓄積已久的庫存的時候,他感覺整個人都因為壓力和痛苦地釋放而高、潮了。
他憋尿憋的很辛苦,但是之前在飛機上給了他羞辱的感覺的年輕人,讓他更加憤怒。
“他媽的,千萬別讓我在遇見你,要不然,我一定給你個好看!(英語)”古德白自言自語憤怒的說道,現在他想起了剛才那個讓自己感到退縮了的年輕人的眼神,仿佛有種吃了蟑螂一樣地惡心感。
“哢嚓”一聲,廁所裏麵地門打開了,古德白從裏麵地便池間走到了外麵的洗手間,洗手間的位置是男女廁所共用的,所以空間很大,水池長長一行排列開來,上麵是一張長長地鏡子。
就在古德白在洗手的時候,一個屁股很翹的少婦從外麵走了進來,從背包裏麵掏出了一支口紅,對著鏡子開始補妝。
少婦的裝畫的很濃,幾乎看不清她原本的相貌,長長的假睫毛仿佛隨時可能會掉下來,在空氣中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