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秘書茫然的站在機場大廳的門外,有些著急的看了看手表。
“這個田牧,怎麼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進去了多長時間嗎?”琪琪秘書有點生氣了。
這時,琪琪秘書大老遠看到了田牧風風火火跑過來了,臉上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就像是兒時地記憶裏麵,哥哥每次在外麵幹了壞事然後悄悄地跑回家的時候,哥哥的臉上就是這個表情,如出一轍。
“琪琪秘書,久等了,我們快走吧!”田牧帶著微笑對琪琪秘書說道。
本來琪琪秘書的臉上還帶著非常不開心的表情,可是在田牧的微微一笑之下,剛才那不太愉快地情緒竟然溶解了幾分。
“我們快走吧,再晚一會兒,外麵的司機恐怕都快要打人了。”琪琪秘書見田牧跑了過來,趕緊拉著田牧往一輛黑色的車跑了過去。
就當田牧跑近了那輛黑色的汽車一看,竟然是一輛挺普通的奧迪,但是眼尖的田牧注意到,這輛奧迪的車牌照可不普通,一連串地零後麵是一個七的數字。
這輛車地來頭有多大可能田牧當時是不可能知道的,後來還是琪琪秘書告訴田牧的,田牧知道的時候一臉震驚。
原來那輛車的主人屬於是某位領導人的,並且還是國家級別的,一般人別說坐上這輛車了,就是見見到,都算是一種福氣。
果然司機早就等著急了,當田牧和琪琪秘書上了車之後,便一路狂飆,甚至在公路上飛奔到了一百六十公裏每小時。
但是出奇的是,雖然開車的速度飛快,但是坐在車裏地田牧和琪琪秘書感覺到格外的平穩,並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很快,目的地便到了,是一個外麵有重兵把守,重重疊嶂的一個位於城市當中地一個別墅區,別墅區雖然是在城市之中,但是以這個地方為圓心,周圍方圓十公裏內都沒有超過六層地建築物,看起來這個地方一定非同一般。
琪琪秘書雖然在部隊中的地位非同小可,但是看得出來她也沒有來過這樣地地方,當下坐在車裏,一驚一乍的感慨著這裏的地理位置優越,什麼易守難攻。
她是以軍人的角度觀察的這個地方的優勢,而相比之下,田牧的表現就冷靜了很多,他一路上基本沒有說話,隻是麵帶微笑地看著車窗外麵飛快閃過的景色,好像非常享受。
帶著墨鏡地司機,身穿一身黑色衣服,從握著方向盤地堅實的胳膊看來,這個司機也不是一般人物,但是此時他一直透過後視鏡觀察著田牧的樣子。
田牧的安之若素讓這個中南海出身的特殊保鏢都有點看不透,但是開車保鏢的臉上地驚訝表情被他刻意的掩飾住了。
汽車幾乎是一路暢通無阻的便進入到了別墅區地深處,途中也遇到了很多的崗亭,站崗的士兵見到了這輛車,都是遠遠的敬禮致意,臉上帶著崇拜感。
終於,黑色奧迪停在了一棟不是很特別的房子前,房子分為三層,最頂層是個尖頂,應該是個閣樓,二層的一間房間裏麵亮著燈,很亮。
“二位,請下車吧。”司機停下車,然後麻利的下車站在車旁,雙手背後,一個立正。
田牧和琪琪秘書走下車來,晃了晃胳膊,剛才由於長時間坐車導致的肌肉和關節的很僵硬,這樣可以緩解一下。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衝著田牧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
坐在前麵的人看起來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走路地姿勢依然帶著年輕時候的霸氣,他頭上雖然已經掛上了銀絲,但是那種豪邁的魄力一點不受到任何影響,這個人,不正就是田牧當初的伯樂之一,張院長嗎!
“張院長!”田牧看到了張院長有種說不出來的開心和激動,因為當初如果不是張院長的支持和鼓勵,田牧有可能現在還隻能在醫院裏當一名默默無聞的醫生,可能最好地結果,也隻會成為一名倍受人民群眾認可地醫生,是怎麼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而張院長貴在於,他真的懂得什麼叫做慧眼識人,在田牧出現地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眼前的事一個人才,一定要珍惜,並且,張院長在自己的力所能及之下,給田牧提供了一個能夠展示自己的才學,並且用自己所學地醫術救人地舞台,大仁堂。
大仁堂的存在,挽救了多少人對於治不起病,或者是治不好疑難雜症的奢望,在田牧培養地人才的妙手回春之下,多少病患又獲得了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