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影,正是剛才被田牧打翻在地的那個身邊花襯衫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竟然掏出一把尖刀,緊緊握在手裏。
“你他媽的,還想偷襲!刀子這東西是你玩的嗎?我教你玩刀!”伊凡更加生氣了,上去一把便抓住花襯衫地衣領子,然後胳膊用力,狠狠的往後邊一帶,花襯衫失去重心,後背狠狠地實實在在地摔在了一塊地上的石頭之上。
“啊!”花襯衫發出了一聲像是殺豬一般的嚎叫聲,然後他竟然原地一打滾,那些手上地尖刀,向拉他的伊凡紮去。
“嗬嗬,今天我就好好教育教育你!”伊凡冷笑道。
這時,花襯衫的尖刀已經到了,伊凡身體一側,巧妙的躲過了花襯衫地攻擊,然後雙手伸出,緊緊的抓住花襯衫地胳膊,最後在肩膀上狠狠一個過肩摔。
“撲通!”一聲巨響,花襯衫被摔在了地上,不停的吐血,剛才他手裏地尖刀甩出了好遠。
“他媽的,我教你什麼叫玩刀,欺負別人之前,一定早知道被欺負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伊凡撿起了丟在旁邊地尖刀,然後將地上毫無反抗能力地花襯衫地手抓在自己地手裏。
“啊啊啊啊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叫從花襯衫的嘴裏發了出來,他不停地掙紮,可是在伊凡地大力壓製之下,哪裏能動彈一點。
伊凡用尖刀的刀尖,靈巧地插進了花襯衫的另一個手指甲中,然後用力往裏麵一插,然後狠狠地一挑,一顆指甲伴隨著花襯衫驚天動地的痛苦嚎叫聲音,掉在了地上。
指甲上麵還帶著絲絲血肉,被挑下指甲地手指,一片血肉模糊。
“啊啊啊啊……”花襯衫長大了嘴,像是一條離開水的魚,不停的喘著粗氣,渾身是冷汗。
就在伊凡將刀子插進花襯衫地第三根手指地時候,花襯衫終於挺不住著劇痛了,直接暈了過去。
“哼!才三根手指就他媽挺不住了,就這樣子還出來欺負人?”伊凡鬆開了花襯衫的胳膊,看起來有些遺憾地說道。
花襯衫的胳膊無力的摔在了地上,像是死了一般軟弱無力。
“沒什麼大礙,一些皮外傷,我給老太太敷上一點藥就沒事了。”田牧對一臉擔心表情的琪琪秘書說道。
老太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暈了過去,可能是由於歲數大了,經受不住打擊的原因。
幸運的是,之前那個花襯衫的胳膊腿部都比較瘦弱,所以沒給老人造成太大的傷勢。
“田牧,你快看,這是什麼?”這時,伊凡從灰黃色衣服地青年的衣服裏麵,搜出可一小包黑色的粉末,然後對田牧說道。
“扔過來我看看。”田牧把手裏的外用藥膏,遞給了琪琪秘書,然後伸手接過了伊凡扔過來的東西。
田牧打開了小包,然後聞了聞裏麵東西地味道,忽然眉頭一皺。
“你們拿這東西幹什麼?”田牧厲聲問那灰黃色衣服的青年道。
田牧一般不怎麼生氣,但是他生氣起來地樣子還是非常嚇人的,當時給灰黃色衣服的男人嚇得趕緊一五一十地說了。
“我們用這個東西,代替……代替藥粉……你不知道,藥粉成癮性非常大,上來感覺了真是抵抗不住的,我們沒有辦法,就用這東西作為替代品。”灰黃色衣服的男人支支吾吾的說道。
“什麼藥粉?你是說?臥、槽,你們才多大,就敢玩這種東西?田牧,那小包裏麵地東西是什麼?”伊凡突然明白了過來,上前就狠狠的給了灰黃色衣服的男人一個大嘴巴。
“你這一下打的可是一點不冤枉他,這小子身上地東西就是以前鴉片的原材料,就是從罌粟花裏麵提取出來成分,俗稱的大煙。”田牧用手指,撚了撚小包裏麵的黑色粉末,聞了聞說道。
這種味道田牧再了解不過了,因為罌粟花炮製之後本來就是中藥的一種,常常應用於中藥的藥引,這可是田牧從小聞到大的味道。
“你們從哪裏來的這東西,快說!”伊凡看著地上躺著的灰黃色衣服的青年,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狠狠說道。
伊凡氣的都忍不住想上前踹黃衣服青年一腳,青年下了一跳,趕緊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
“你要是問藥粉的事,我是從一個叫盛會地舞廳裏買到的,如果你要是問這黑土的事情,恐怕,你得問這個老太太。”灰黃色衣服的青年指著老太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