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頭一擊得手,頓時鬆了一口氣,能夠威脅到自己兄弟們的武器掉在地上了,忍不住一聲大喊。
“兄弟們,給我上啊,打死他們!”
大光頭的手下和李二黑地手下頓時打作一團,場麵一片混亂。
田牧和伊凡有些愣神,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看著兩方突然打起來地人,有點理不清頭緒。
“咳咳咳……”這時,從開始一直躺在地上的老太太忽然悠悠轉醒,可能是由於氣管有些不順暢,一連串的咳嗽聲從她的口中傳來。
“醒了醒了,田牧,她醒了。”琪琪秘書見到老太太醒了過來,竟然有些激動的呼喚田牧道。
田牧趕緊轉過頭,看著地上的老人的臉色,然後又輕輕地切了切老人地脈搏。
老人的脈搏雖然還有些微弱,但是跳動有力並且很有規矩,看來老人除了受了些驚嚇沒有別的大礙了。
“我這是怎麼了……剛才我好像被打了……”老人悠悠轉醒後,顯然對後來發生地事情不太清楚,當下有些有氣無力地說道。
“大媽,你剛才受了一些傷,我們剛才已經幫你塗上藥了,很快就好了,至於前麵這兩夥人為什麼打起來,我也不太清楚。”田牧看到老人醒了過來,慢條斯理的對老人細心解釋道。
老人順著田牧手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剛好看到李二黑的一個手下,手持鋒利地大砍刀,將大光頭地一個手下地胳膊砍了下來。
“啊啊啊啊!”被砍斷胳膊的男人一聲哀嚎,用剩下地一隻手,無力的捂著傷口,但是依然是徒然的,鮮血依然順著鋼刀所砍的切口噴湧而出,出血地血量很大,看起來剛才鋼刀所砍的地方應該是切斷了大動脈。
剛剛轉醒的老人哪裏見過這等刺激的畫麵,當下怪叫了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哎呀,你讓她看那裏幹什麼,又昏過去了,這可怎麼辦啊!”琪琪秘書見好不容易醒過來的老太太又暈了過去,當下有些責怪地對田牧說道。
“額……我也不知道她一醒過來就能看見這麼刺激地畫麵啊,這太陽也越來越曬了,趕緊給老太太抬屋裏去吧。”田牧當下當機立斷。
留伊凡在外麵觀察著戰局,田牧蹲下身子,把老人從琪琪秘書地腿上抱了下來,然後往屋裏麵走去。
“這麼長時間,腿還有點麻呢。”琪琪秘書有些費力的站了起來,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站起來的那一刹那,險些腿一軟摔在地上,不過幸好伊凡在身邊,出手扶了琪琪秘書一把。
田牧抱著老人進了屋子,發現屋子裏麵特別簡陋,低矮地房子裏麵隻有一張兩張小床和一個破舊地櫃子,甚至連一件像樣子的家具都沒有。更別說家用電器了。
烏黑的灶台一看早就煙熏火燎了很久都沒有人收拾過,顯得很髒。
“呼,這是什麼味道啊,臭烘烘的,還有些嗆鼻子。”琪琪秘書走進了屋子,當下毫不猶豫地一句話脫口而出。
但是田牧就像是什麼也沒有聞到一樣,當下隻是將老太太放在一張小床上邊。
“田牧,那張床上還有個人!”琪琪秘書慢慢適應了房間裏麵的黑暗,幽暗的陽光光線之下,她發現靠近房間裏麵的那張小床上麵還躺了個人形。
田牧定睛一看,那張床上躺著的,不正是一個歲數不小了的老頭子嘛?
老頭子的呼吸的聲音非常大,哮喘的聲音很大,看起來已經患了多年的支氣管炎了。
“琪琪,你看好老太太,我去看看那老爺子什麼情況,聽聲音來看,老爺子可能已經臥床多年了,很可能患的是老慢支。”田牧對琪琪秘書叮囑到之後,便快速的走到了老爺子的床前。
可是古怪地是,當田牧走到了老爺子的病床前時,老爺子並沒有什麼反應,甚至田牧刻意的對他地問話,他都沒有辦法回答。
“失去主動意識了,可能已經癱瘓多年了。”田牧初步診斷道。
可是當田牧輕輕地提起老爺子的手臂,切脈的時候,發現老爺子的脈象特別正常不過了,甚至田牧有種錯覺,是一個正常地中年人躺在病床上假裝病人。
“田牧,他怎麼樣了,你能給他治療一下嗎?”琪琪秘書見到田牧在老爺子的病床前麵眉頭緊鎖,什麼都沒說,人忍不住開口問到。
“不應該啊,按脈搏這個老爺子的身體機能非常健康啊,甚至比一般四五十歲的人的身體素質都要好,可是為什麼現在他會躺在病床上麵失去意識了呢?”田牧沉默了一會兒,又仔細的切了切老人的脈象,然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