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什麼牌子啊,我怎麼聽都沒聽過,你還是說點我能聽懂地好不好。”田牧當下有點懵逼,他真的是對於這些奢飾品的名稱不太了解。
相比什麼香奈兒,阿瑪尼之類的牌子,田牧更加了解周黑鴨或者是老北京這種耳熟能詳的大眾品牌。
“哼,你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沒聽過不會用筆記啊,你看那裏不就有桌子嗎,桌子裏麵怎麼可能沒有紙和筆?”琪琪秘書一臉不願意的看著田牧,然後指著這個空間裏麵的櫃子旁邊地桌子說道。
田牧一經過琪琪秘書提醒,當下便向那櫃子和桌子看了過去,桌子看起來有些古老,一看便知道有些年頭了,甚至,田牧真的從桌子上麵看到了紙和筆。
紙是普通地白紙,不過此時因為時間久遠已經有些發黃,並且這些白紙的材質跟一般現在使用的A4紙不太相同的是,這些白紙有些厚,就是那種寫上字從背麵也看不清地那種。
而筆就是一杆黑色的有些發灰的筆,由於長時間未用,甚至已經落上了厚厚地灰塵。
“難道那老頭子跟老太太這麼多年根本沒有進來過?這是為什麼呢,按道理來說他們應該在這裏居住了很長時間,沒有理由不知道這裏還有個密室的,難道,這裏有什麼東西讓他們忌憚,因此才不敢進來?”田牧用手捏住了下巴。
“田牧,你看,這櫃子裏麵還有東西,不過櫃子是鎖著的,打不開,這可怎麼辦?”琪琪秘書當然也意識到可事情不簡單,哪裏還吵著跟田牧繼續要禮物了?
田牧定睛一看,看見櫃子是一個很符合倭寇初期時候的設計,櫃子有棱有角,看起來非常結實的樣子,並且櫃子一人多高,上麵還掛了一道打鎖,時間可能已經太過久遠,上麵掛滿了灰塵。
“琪琪,你讓開一下,看我的。”田牧說話間便把兜裏的金磚掏了出來,然後用金磚的一角,對著那道大鎖頭的下麵交界處比了比。
“你這是要幹什麼啊?難道你想把這個東西砸開?”琪琪秘書捂住了小嘴,一臉驚訝的對田牧說道。
“對啊,就是砸開啊,你讓開,一會別傷到你。”田牧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說完了再次舉了舉手中的金磚,用沒有銘文地那一麵朝下,因為田牧也害怕因為砸個鎖頭把寶貴地銘文弄沒了,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琪琪秘書見狀趕緊讓開了一個身位,她可是知道田牧的力氣的,可是堪稱恐怖地程度,一會兒田牧砸開鎖頭的時候一定會弄出很大地動靜的,所以當下自己還是躲開一點好。
“哢嚓!”果然,田牧見到琪琪秘書躲開了,果斷的一金磚狠狠的砸在了櫃子之上,金磚和鎖頭接觸地那一刹那,甚至還冒出了點點光芒,是因為巨力摩擦導致地火星子。
鎖著櫃子的大鎖頭應聲而斷了,田牧伸手將已經損壞的鎖頭幾把抓下,然後隨手扔在了一旁,田牧摸到那鎖頭的時候,鎖頭上麵竟然有些燙手,可見剛才田牧的那一下的力量有多麼駭人。
“哎呀,金磚砸了個坑,至少得損失個兩克三克的,這都是錢啊,心疼死我了。”讓琪琪秘書沒有想到地是,田牧第一時間並沒有打開櫃子查看櫃子裏麵的東西,而是心疼地看著金磚地一角,那個地方是剛把與鎖頭相接觸的地方,當下竟然直接被砸出來一個坑。
“看你那小氣的樣子,咱們趕緊打開櫃子,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吧。”琪琪秘書瞥了田牧一眼,然後有些好奇地說道,人都是這樣,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充滿了好奇。
琪琪秘書說完,便雙手用力,一下子變把這個櫃子拉開了,一時間,竟然一股灰塵撲麵而來,嗆得站在櫃子前麵的田牧和琪琪秘書咳嗽不止。
“咳咳咳……咳咳咳……這是什麼東西啊……”琪琪秘書咳嗽的眼淚都快下來了,說話都有些說不清楚。
“咳咳咳……誰知道呢……臥、槽這是什麼!”田牧也很難受,一時間被那股灰塵嗆得咳嗽不止,這時,他好像發現了什麼。
琪琪秘書順著田牧手指地方向看了過去,發現這個一人多高地櫃子裏麵竟然掛了一件白大褂,白大褂上麵有一個倭寇國旗的標誌。
“哎呦,這裏看來還真是小鬼子留下地工事呢,不過看來這個地方原來還是小鬼子醫生呆的地方呢,難道是另一個前哨站?”田牧當下便疑惑了,伸出手,把櫃子裏麵的白大褂取了下來,白大褂除了肩膀和領子的地方掛上了一些灰塵,別的地方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