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震暈了,不過還好沒事,就連醫生都說你身體素質還真是不錯呢。”紀念當下端過來了一杯溫水,對給了田牧。
田牧費勁的抬起了手臂,接過溫水,輕輕的咽下了一口,溫和的水流順著田牧的嗓子慢慢流下,滋潤著田牧的心扉。
“額……我想起來了,那幾個人都抓住了嗎,看著他們老實本分的樣子,應該也是生活所迫吧。”田牧想起了自己被震暈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忽然想到了劫持自己和紀念的那幾個老農來。
“都抓住了,當時那幾個人就放棄了抵抗了。”紀念看著田牧,還是有些擔心。
她心裏忽然覺得這個人真的好奇怪,自己都被真暈到不得不住院的情況下了,還有心情關心別人,真是生命力旺盛啊。
“咚咚咚……”這時候,病房的門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隨之有人直接推門進來。
就來的人不正是昨晚上警方帶隊抓捕的那個警官嗎,而他的身旁還跟著兩個人,一個便是之前給田牧奇怪紙條的那個人,而另一個,是一個田牧沒有見過的女警察,女警察的眼睛很大很亮,此時她手裏拿著一個筆記本,在不停的記錄著什麼。
“你好,田木先生,我叫江濤,我這次來,代表警局為你說聲真摯的感謝。”領隊警察江濤說話間便從身旁那個之前還是都市白領的年輕警察手裏接過了一個果籃,放到了田牧的床前。
“沒事的,沒事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田牧當下有些奇怪,既然這個警察一下子便能叫出自己的名字,那說明警察還是對自己有一定了解的,自己當下還真不能多說話啊。
最讓田牧奇怪的還是,之前在咖啡廳遞給自己一張神秘紙條的人,此時竟然搖身一變,從都市白領變成了人民警察。
而他的樣子看起來跟帶隊警察的關係還非常近,不過能夠從兩個人交流的方式來看兩個人的關係非常微妙,甚至江濤對他還有幾分尊敬,而這個神秘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接下來我們為了走一個程序,需要一個簡短的調查,請無關的人回避一下好嗎?”那個大眼睛的年輕女警察說話了,她的聲音非常幹脆,言下之意就是讓紀念出去了。
紀念當下一愣,環視了周圍一周,發現大眼睛年輕女警察指的“無關的人”不正是自己,當下雖然還是有些好奇,無奈之下還是走出病房了,然後還隨手關上了房門。
就這麼安靜了待了一會兒,確定紀念趨勢離開了之後,江濤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不用緊張,程重是我在學校裏的好兄弟,沒想到他像我這個歲數已經幹到了特戰大隊的大隊長,還真是不一般啊。”江濤一開口,便讓田牧懸著的心放下來了。
“原來他跟程重大隊長還是熟人,這樣子就好辦多了。”田牧當下本以為事情並不簡單,沒想到卻來了峰回路轉的局麵。
“原來是這樣啊。”田牧當下可以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本來我們開始以為你的身份比昨天我們抓捕的那幾個人還要複雜,原本我們已經對你產生警惕了,直到今早上程重給我打電話過來,我才明白,原來你竟然是他的人,想想也是,也就隻有他的人的身手才能這麼好吧。”說著話,江濤示意旁白一直在往紙上記錄的大眼睛女警察這裏不用在記錄了。
大眼睛女警察順從的合上了筆記本,好奇的看著麵前這個看起來有些瘦弱,五官清秀,皮膚幹淨的年輕人,她也在驚訝就是這麼個年輕人竟然以一己之力直接將那幾個讓公安都頭疼的毒販子,束手就擒。
“這次我留在這裏正是為了執行任務的,但是工作性質要求我一定要低調一點,因此還希望這件事情就不要對外張揚了。”田牧想了想,既然是自己人,說話的方式自然也就放鬆了很多,當下對麵前的警察說道。
幾個人聊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還真是像是他們所說,就是走了個過場。
警察走後,這時紀念趕忙跑了進來。
“他們都問你什麼了啊?你們不應該是同事嗎,難道他們不認識你嗎。”紀念奇怪的問道。
“由於工作性質,我的身份暫時還是不能暴露,所以並不是所有的警察都認識我的,我的身份在他們那裏就是一個特別一點的公民而已。”田牧聽到了紀念的問話,腦袋急轉,當下對紀念如此回答道。
紀念聽了田牧的回答。好像若有所思,還想繼續問著什麼,但是田牧趕忙出口打斷了她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