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田牧麵前的人正是田牧的老熟人了,真是田牧從一開始到達咖啡廳的那個都市白領,田牧記得那個人還曾經給了他一張奇怪的紙條,並且在那次田牧從醫院蘇醒過來的時候,他也出現過一次。
“你不用這麼驚訝,因為我一直跟在你身邊,但是隻不過我們每次見麵的時間都不長而已,這一次,我們算是正經八本的見麵了。”這個人走過來對著田牧說著一段讓田牧有些摸不清頭腦的話。
“什麼一直跟在我身邊,你到底是誰啊?”田牧一愣,當下奇怪的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你就知道,我是你的影子就好了。”這個人接下來的話更讓田牧奇怪。
這時候,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推來了,進來的人是一個看起來很深明大義的警察。
“楚天,審的怎麼樣了?他承認他毆打別人故意傷害的事實了嗎?”進來的警察本來讓田牧印象還不錯,可是他一句話出口,就讓田牧有些蒙了。
“什麼毆打事實?我毆打誰了?我可是一大早上就被一大幫手持武器的小混混圍攻的人啊!”田牧忍不住大聲喊叫道,從後進來的警察嘴裏的話得知,自己的身份竟然從被害者變成了害人者,這樣的反差怎麼不讓田牧有些驚訝!
可是進來的警察理都沒有理田牧,當下隻是自顧自的跟那個被稱為楚天的年輕人說著話,時不時的還往田牧這裏看上一眼,但是田牧能看的出來那個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就像是看著一個倒黴蛋一樣。
那個人跟楚天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屋裏又剩下了田牧和楚天。
楚天就這麼看著田牧,一直沒有說話,就像是看著自己家茁壯成長的莊家一般。
“你叫楚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告訴我嗎?”田牧當下已經有些接受了事實,他一瞬間便想到了柳夏那醜惡的嘴臉,便知道了這件事情已經跟柳夏還有後來出現的那個中年人有很大的關係。
“可能你已經想到了吧,確實,你被人陷害了。”楚天口中,慢慢說出了田牧早就想到的事實。
“什麼?”田牧雖然已經早就看透,但是心裏還是非常的不舒服。
“但是這件事對你來說,何嚐又不是一件好事呢?”楚天竟然直接坐在了鐵桌子上,笑著對田牧說道。
“什麼好事,老子被人陷害了還是好事?”田牧當下恨不得一下把固定著自己的手銬掙脫開,直接找柳夏,狠狠的揍他一頓。
“當然是好事,你也不想想,一般人能進到這裏嗎?”楚天的一句話差點沒給田牧氣笑了,停止了掙脫,隻是看著楚天等待著他的下文,田牧想到,這個楚天一定不是無緣無故說這樣的話的人,如今自己在這裏,沒有任何出去的能力,現在唯一相信的隻能是這個人。
“你是說說看,我這個算是什麼好事?”田牧當下冷靜了下來,恢複了往日的理智頭腦。
“前兩天我們手底下的幹警在掃賭場的時候無意中抓到了一個人,這個人的身份很不一般,他是境外一個大毒梟的幹兒子,而這個毒梟每年往國內輸送的藥品數以噸記,我們已經盯著他很久了,但是苦於沒有合適的人接近,所以這次,就選中了你。”楚天的一句話差點讓田牧氣炸了。
“老子不幹,現在就讓老子出去!媽的上次就是幹這樣的活差點把老子的命都搭進去,現在我的同伴們還受重傷沒有消息呢!”田牧激烈反抗,甚至讓緊緊束縛住田牧的手銬都鬆了。
可是楚天就像沒事人一樣,連話都沒有說,隻是看著田牧發了瘋一樣大喊大叫,這樣還不算完,他竟然點燃了一根香煙,舒服的抽了起來。
“他媽的,給我一根,我也要抽煙!”田牧看到了楚天舒舒服服的抽煙,而自己卻要坐在固定的椅子上麵還銬著手銬,當下就不平衡了。
楚天笑了笑,當下點燃了一根煙,放進了田牧的嘴裏。
田牧大口大口的吸著,讓自己趕緊冷靜下來,或許是尼古丁產生了作用,田牧平靜了很多。
“你這次的事情是有人特意安排的,假如沒有總部的幫助,這次憑你自己是不可能出去的。”楚天看到田牧平靜可下來,當下如此說道。
“老子不幹,放老子出去。”田牧的態度很堅決,將抽完的煙頭一口吐在了地上。
“哦,放你出去也好,但是你不想想毒品殘害的百姓嗎?”楚天也抽完了煙,,將煙頭扔在地上,連同田牧的煙頭,一起踩了踩。
田牧沉默了,當下想到了那些骨瘦嶙峋的人,田牧不由得有些心疼。
這時,楚天掏出了手機。
“我這裏有兩段視頻,我相信你看到一定會答應的。”楚天歎了一口氣,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