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誌一進場,帶著身後地人,並且手裏都有槍,一頓乒乒乓乓的打鬥聲音,沒多久便平靜了下來。
刀疤男身後的人都被槍指著被迫當下了手裏的武器,順從地蹲在可地上。
“你,把手裏的東西給我!(泰語)”強壯地大誌也不管刀疤男手裏的手槍,直接走到了刀疤男的麵前對他伸出了手掌。
刀疤男看來還沒有適應眼前的反差,當下有些發愣,手裏拿著手槍不知道該指誰比較好。
“他媽的!我讓你給我,沒聽見嗎?(泰語)”像是黑熊一樣的大誌大怒,當下一巴掌直接掄在了刀疤男的臉上,發出可駭人的“啪”的一聲。
刀疤男的腦袋像是被重擊後的氣球一般,帶著身體很不符合地心引力的規則直接飛了出去,甚至把右眼框裏麵的假眼珠都飛出去了好遠。
“他媽的,聽不懂人話,不知好歹地東西。(泰語)”大誌說著話,走上前把暈倒地刀疤男扔在旁邊地手槍撿了起來,然後走回了巴赫的身邊。
巴赫對著大誌點了點頭,表示對大誌現在的所做作為很是欣賞。
“巴赫大哥,讓你受驚了,我老板說了,一會兒馬上過來。”三十多歲的領班衣衫襤褸的往巴赫這邊走了過來,雖然他身上地衣服已經報銷,但是奇怪地是看不出他身上有什麼明顯地傷痕。
細心地田牧發現,他的臉上也沒有明顯地淤青,他明明記得領班之前被刀疤男狠狠打了一個耳光啊,現在他臉上卻一點傷痕都沒有,這確實是有些不太科學的。
“讓其他人把這些人給我看好,把這個人給我弄醒,我有話要問他!(泰語)”巴赫指著地上被打暈在地的刀疤男說道。
巴赫是這個城市的第二大善壇的幫主的名號果然不是蓋的,當下他的手下聽到可他的話,一瞬間便訓練有素的將刀疤男帶來的人紛紛按倒在地,大誌上前將刀疤男提著脖領子拎了過來。
“給我弄水過來,最好是冰水!”大誌對身後的小弟說道。
還不等小弟動手,領班當下趕緊從吧台地地方用小鐵桶裝了一桶冰塊走了過來。
巴赫接過冰桶,也不管其他,直接將整整一桶冰塊倒在了刀疤男的腦袋上麵。
冰冷地冰塊好像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刀疤男被整整一桶冰塊兜頭澆下,沒有任何反應。
“奇怪了?沒醒過來?難道死了?”巴赫當下看到自己之前百試不爽的方法現在竟然失去了作用,不由得一驚,然後忍不住給大誌使了一個眼神。
大誌跟在巴赫的身邊已經很久可,當下巴赫一個眼神,大誌立刻知道了巴赫的意圖,點了點頭,趕緊走上前用手摸了摸刀疤男的脖子上的動脈。
“大哥,他沒死,隻是暈過去了!”大誌站起來,對著巴赫說道。
巴赫一愣,當下便隨便叫出了幾個刀疤男的小弟,詢問情況,可是誰能想到,刀疤男的手下通通都是一問三不知地貨色,不管問什麼,都不知道,但是能清楚地看得出來,這幫人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當下巴赫想要放棄了。
“巴哥,我來試試吧。”田牧在旁邊看出了巴赫想要做的事情,走上前,自告奮勇地說道。
巴赫一愣,他沒想到此時田牧會站出來,他本以為田牧就是一個身份比較特殊,又偏比較招他喜歡的年輕人,但是從剛才扔出酒瓶子救了自己的生命,再到現在的所做作為,看起來這個年輕人並不是那麼普通,當下,他便有種想要看看田牧到底會怎麼做的好奇心油然而生,便對著田牧點了點頭。
田牧也沒有多做什麼,先是走上前,用手指在刀疤男身上探了探。
“生命體征明顯,但是精神狀態深度昏迷,應該是風痰蒙蔽心竅所致的重度昏迷,得用針灸所治療才有效果。”田牧當下自言自語說道。
說話間,田牧從身上取出一包銀針,為了把這個東西帶過來,田牧還頗費了一些功夫。
但是當田牧說到這個東西可以弘揚正氣,為了民族所爭光,海關人員果斷給田牧放行了。
當下田牧用手一把扯下刀疤男的外衣,尋找好刀疤男身上的穴道,然後快速抽出銀針紮了下去。
“咳咳咳咳!”地上的刀疤男發出了一連串地咳嗽聲音,慢慢轉醒了過來。
“……”刀疤男醒過來第一句話便是說了一句什麼,不過田牧並沒有聽懂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