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地一聲槍響震懾了。
當時沒人敢在說話,完全見識了老虎哥真正地殘忍本性。
有些人在這一刻的想法就是快速逃離。
“媽的,看來那時候沒有一次搞死老虎這老貨還真是後患無窮啊,這次回去還得狠狠的搞他一次!”卡鬆現在已經心生退意,正在琢磨著怎麼回去運用自己地勢力再次暗算老虎一次。
田牧當時也是蒙了,他沒有想到老虎地手筆竟然這麼大,出手竟然直接是巴雷特給人攔腰打斷,那一刻血肉橫飛地樣子實在是太駭人了。
田牧懷裏地姑娘嚇得已經不敢再出聲了,隻是伏在田牧地懷裏,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鹿一般。
“操!老虎你什麼意思,你這是為了坑我們才設的局吧,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這個時候,好像有人從驚慌當中緩了過來,大罵,竟然還有幾分旁若無人的樣子。
有人聽他這麼一罵,還忽然覺得這個人罵的還挺有道理,當下也跟著這個人開始罵了起來,語言雖然不是很惡毒,但是也算是不堪入耳。
“老虎!你個王八蛋,當什麼縮頭烏龜,給老子滾出來,要不然看看子怎麼上你的病床上給你拎起來,扒了你的皮!”
怒罵聲音不絕如縷。
但是老虎依舊沒有說話。
攝像頭後麵的他一改常色,要是以前的他,如果有人敢這麼罵自己。他一定會站出來把這個人弄死,甚至連渣都不剩。
不過現在他異常地平靜,他並沒有勃然大怒地原因就是,他正在仔細地觀察著這個鏡頭裏麵的每一個人的表情,有時候,越是怒罵地人的威脅越不是很大,而那些隱藏在深處的毒手,一般都是沉默不語的。
其實這時候老虎正在著重地盯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卡鬆,從老虎知道了自己手下地那個叛徒把消息賣給了卡鬆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了,卡鬆這個人非常有威脅。
不過讓老虎有些疑遲地是,自己確確實實的從卡鬆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地東西,甚至在那一次卡鬆說完弄死不思上進的老金的時候,曾經私下裏跟老虎商量過一次,而那一次,老虎可是投了讚成票的。
其實老虎早就知道作為本市最大勢力地老金的心懷不軌了,從最初一無所有地他,到後來地越來越膨脹,甚至到最後還有種反客為主的趨向了。
甚至老虎記得,在一次大會,老金竟然當著眾人地麵前懷疑老虎的決定,雖然老虎當時沒有說什麼,甚至還表示讚同,但是伴君如伴虎啊,老金萬萬沒想到,到最後,還是死在了自己老大的算計之下。
老虎一開始殺了老金還有些後悔,但是他想到還有一個更好地替代品就是卡鬆,所以利用自己地勢力幫助卡鬆很快便接手了老金遺留下來的地盤。
卡鬆當時就好像活在夢幻當中,自己地渾身上下都被權利地快感所包圍了,漸漸有些快要迷失可自己。
當大會那天,他讓人把老金的屍體扔進來地那一刻,他已經想當然地認為自己地地盤和貨都跑不了。
可是誰能想到,這時候,田牧出現了。
“這一切都要怪這個小癟三,媽的壞了老子所有地好事!看老子搞死老虎之前,第一個搞死的就是你!”卡鬆惡狠狠地看著田牧坐著地位置說道。
場中有人在怒罵,聲音很大。
保鏢雖然臉上不快,但是沒有人多說話,訓練有素地守在場邊,因為主子給他們下的命令就是站在這裏,不讓任何人出去。
“真是煩啊,這點事情叨叨叨的沒完沒了。”田牧本來看完了黑壯男人被巴雷特攔腰打斷的那一幕心情就糟糕透了,心說人命為什麼就這麼消失殆盡。
現在場中地這些人又不停的恬躁,田牧現在有種怒火油然而生。
田牧慢慢站了起來,輕輕地拍了拍旁邊姑娘地肩膀。
果然姑娘停止了抽泣,眼睛紅紅的看著田牧,像是有些不理解田牧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有些事既然坐到了這個位置上,必須要做啊,這還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田牧當時自言自語道,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來了姑娘的疑問,還是在訴說自己的心聲。
除了那個姑娘,當然還有領頭後麵地老虎,沒有人注意到從一開始存在感便不是很高的年輕田牧。
田牧便慢慢穿過人群,來到了罵的最狠的那個人的麵前。
卡鬆一看,本來自己就想要對田牧使壞,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送上門來了,讓他心中頓時竊喜,臉上掛上了一抹不易察覺地猙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