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給我。”田牧對著按著古德白的兩個彪形大漢說道。
這兩個彪形大漢是老虎地手下,當下他們竟然一愣之下,還是把手放開了。
甚至他們都沒敢多說什麼,這可不是他們平時桀驁不馴地樣子。
田牧當下直接拉住古德白的衣領,像是拖死狗一般往屋子裏麵拖去。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惡魔!”古德白除了身上劇痛,但是意識好在還清醒當下不停地掙紮,但是他現在地箱子就像是拔出了牙齒的野狗一樣卑微。
沒有人敢說什麼,隻是眼睜睜的看著田牧就這麼把一個近兩百斤地外國人拖進了屋子,然後狠狠地關上了大門。
很快,哀嚎聲和擊打的聲音從屋裏麵傳了出來。
其中還能聽見田牧正在冷漠地問著什麼,而古德白驚慌失措的趕緊回答。
隻要是田牧問話沒有得到古德白的立刻回答,接下來的,將會是再一次的慘無人道地毆打。
古德白害怕了,當下隻要是田牧問什麼,趕緊回答,哪裏還敢有一點疑遲。
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地是,曾經號稱清道夫的他,現在竟然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收拾地如此狼狽。
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四十分鍾,裏麵終於沒有動靜了。
突然裏麵傳來的一種異樣的聲音,就像是用斧頭砍木頭一樣地聲音。
期間還傳來可古德白像是殺豬一樣地哀嚎,可是很快他便不能再發出聲音了。
許久,田牧出來了,出來的時候,他還不忘了帶上門。
此時他的身上,全都是血跡。
田牧看到老虎正在楞楞地看著自己,當下也看了一眼自己地衣服。
這上麵的多數血跡,都是靈兒身上的啊。
田牧想到這裏,心裏撕扯一般疼痛。
“虎哥,幫我準備一下,我要出國。”田牧好像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給老虎幹愣了。
“什麼?!你要去哪裏!”老虎也是震驚了,他沒有想到,已經成了這個城市一方霸主的田牧,竟然會說走就走。
田牧悄悄的對老虎說了兩句話,老虎地臉上瞬間露出了恍然大悟地表情。
這時候莫離擔心地走上來,和田牧一起走了。
“看看這小子剛才做了什麼?”老虎當下特別好奇,在屋子裏到底做了什麼。
老虎的手下上前一看,當時就嚇得做倒在了地上,一陣嘔吐。
“臥、槽,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老虎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他大步走向前,看了一眼之後,毫無疑問,他也吐了。
誰也不知道當天老虎到底看到了什麼,反正從那以後,他是再也不吃肉餡了。
田牧和莫離回到了自己地房子。
田牧幾乎用了整整一瓶沐浴露,才將身上的味道洗幹淨。
洗過澡地田牧頓時感覺一身清爽,從冰箱裏麵拿了一瓶啤酒坐在了沙發上。
這個時候,莫離悄悄地走過來,站在了田牧的身後。
“坐下吧,站在那裏幹什麼。”田牧喝了一口冰啤酒,頭也不回地說道。
莫離一怔,當下還是小心的坐在了田牧的身邊。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莫離看著田牧眼睛上的傷口說道。
“你身上地香味很特別,我聞了一遍就記住了。”田牧捏了捏鼻梁說道。
莫離當下有些臉紅,因為田牧剛才說的話還是有些露骨的。
“我想去見你的父親。”田牧忽然放下了手中地啤酒罐說道。
“什麼?!”莫離也是驚訝了,小嘴微微張開有些吃驚。
“我這次被襲擊與金三角有很大地關係,我想,還是自己去問問可能會比較好。”田牧當下眼睛盯住了莫離的眼睛說道。
莫離當時快速的思考著,好像在考慮著利害關係。
“放心吧,我就一個人跟你去,不會對你父親產生威脅的。”田牧當下像是有意無意地說道。
果然,聽了這句話地莫離猶豫了。
“你爸不是讓我當你的男朋友嗎,正好跟你回家見一見這個素未謀麵的老丈人,讓我心裏也是有點底。”田牧點燃可一根香煙說道。
“好吧,我同意了,那我們明天就出發。”莫離當下像是考慮明白了,站起身,掏出電話往自己地房間走去了。
田牧臉上帶上了淡淡的微笑,還有一抹滄桑。
月光順著窗戶照了進來,很亮。
“不知道你現在恢複的怎麼樣了?放心吧,不管是誰,我都會給他揪出來的。”田牧用手一下子捏癟了啤酒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