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由於昨晚窗戶沒關,田牧被吹進來的涼風凍醒了。
這樣一來,讓本來就沒有蓋被子的田牧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田牧當時也睡不著了,站起來將窗戶關上了。
“不知道今天發生什麼樣地事情了,先給楚天打個電話問問吧。”田牧當時心中想到。
電話接通了,幾乎隻是過了兩秒。
田牧當時一愣,這個楚天一定因為這些事情,一夜沒睡,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快便把電話接起來的。
“什麼情況?”田牧當下也不多說什麼,隻是說了這麼一句讓人聽不懂地話。
“並不樂觀,你先回來吧。”楚天就這麼說了一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田牧一愣,一時間並沒有弄明白楚天的意思。
“楚天這是什麼意思?並不樂觀?”田牧當時拿著電話有些奇怪。
這時候田牧靈機一動,打開了電視。
電視裏麵正循環播報著昨晚上地新聞。
內容大概就是,昨夜裏有人對神社發動恐怖襲擊,的神社安保人員悍不畏死,與其戰鬥,最後保全神社,並且打傷暴徒兩人。
田牧本來還在喝水,一聽這個新聞頓時就坐不住了。
“什麼,擊傷?!受傷的到底是誰?”田牧蒙了,當時感覺腦袋裏麵很亂。
因為這裏來島國一起執行任務的都是自己的兄弟,當下不論是誰,受了傷,田牧都會心裏非常難受的。
“田牧,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時候,琪琪秘書也醒了過來,揉了揉睡眼惺忪地眼睛,茫然的看著田牧說道。
“琪琪,我們得趕快走了,出事了……”田牧當下有些頹然地說道。
琪琪秘書看著田牧,目光複雜,當下也不敢猶豫,趕緊起身了。
兩個人不到五分鍾便出了酒店,往原本的據點回去了。
為了以防萬一,田牧分別搭乘了三輛出租車,甚至還坐了一段公交車,才到達了最初地據點。
當田牧一推開門,便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滿屋子裏麵,彌漫著的都是熟悉的血腥味道。
田牧當下緊張,忽然感覺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天,你回來了?快快快,有人受了重傷,就等你回來了。”這時候,莫離端著一個盆子,從屋裏走了出來。
她的身上全都是已經幹涸的血跡,而她手裏端的盆子,裏麵也都是通紅地血水。
田牧大驚,趕緊根據莫離的指引跑進了屋裏。
眼前的場麵讓田牧驚呆了。
一個人的手臂被齊肘炸斷,雖然他的手臂上纏著一件不知道是誰的衣服。但是根本不能阻止他的血液從裏麵流出來,甚至把包紮傷口地衣服都淋濕透了。
而另一個人,眼睛裏麵竟然插著一把弩箭,眼球已經被徹底打碎了,黑色血液從裏麵流了出來。
“這傷勢這麼嚴重,為什麼不去醫院?!”田牧當下拉住楚天大吼。
楚天當下被田牧拉住,眼鏡都被險些震掉。
“田牧,你冷靜一點,不是小老板不讓去醫院的,而是他們兩個自己堅持不想去的。”這時候,伊凡說話了。
一向剛毅的他,臉上全都是淚水。
可能是昨晚上戰鬥之後回來臉鬥沒有顧得上洗,淚水衝刷臉上的灰塵顯示出了明顯的溝壑。
田木這時候眼睛也紅了,看著兩個麵目全非的兄弟,心口中燃燒起了怒火。
“幫我準備一下,我要開始手術!”田木當下說道。
楚天正了正眼鏡,點了點頭,然後去幫田牧準備了。
“田牧……兄弟……”這時候,手臂受傷的人竟然醒了過來,輕輕的呼喚道。
田牧一愣,一瞬間便蹲在了說話的人得身旁,細心傾聽他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田牧這時候方才看清慘白的麵孔的主人。竟然是廖劍!
廖劍也是一條漢子,經曆了這麼重的傷勢,竟然沒有任何皺眉頭的表情,甚至還在堅強的對田牧說著什麼。
“廖大哥,我聽著呢,慢點說。”田牧當下紅著眼睛對廖劍說道。
“你……回來……我就放心了。”廖劍聽到了田牧的回應,有些艱難的說道。
田牧當下竟然有些感動,廖劍在這種情況之下,還這麼信任自己,這是對自己何等的褒獎啊。
“廖大哥,你放心吧,有我在,保證你不會有事的。”田牧終於忍不住了,眼淚順著眼眶流了下來,一直滴在地上。
看到了這個場景的眾人,無一不對當下男人之間地深厚友誼所感動,他們的眼眶,也慢慢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