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幾個聽了,都無比激動哽咽地說道:“大哥,我們不走,我們生生在一起,死死在一起,就是到了陰間我們也在一起做兄弟,生是生著的兄弟,死是死了的兄弟,我們要生生世世,世世代代,祖祖輩輩做兄弟,大哥我們兄弟幾個有你這樣的大哥,我們感到自豪,感到驕傲,大哥你就是我們的親大哥,你如果再讓我們走,你就是不要我們了,你都不要我們了,我們便如同失去父母的孤兒,生在世間還有何意義。大哥你如果再讓我們走,我們就死在你麵前。”說完兄弟幾個齊齊的跪在老者麵前。
“兄弟們快起來,你們都是大哥的好兄弟親兄弟,大哥不攆你們走了,我們生生在一起,死死在一起,做生生世世,世世代代的好兄弟,親兄弟”說完老者伸手扶起了跪在自己麵前的四個兄弟,滿臉充滿了驕傲、自豪,又有一絲擔憂。“大哥,你不用擔心,我們不怕死,這次你也甭想用你的生命來換取我們的存活。如果你死了他們就是放了我們,我們也不會獨生。大哥,我們就是要做生死兄弟”兄弟幾個中比較善言的老五直接把話說開了,老二、老三、老四也都讚同的點了點頭。老大聽到這裏驕傲自豪那就不用說了,心裏又多了一種釋然,一種放得開的釋然,既然兄弟們都不想走,那就不攆他們了,如果自己死了換取他們的餘生,他們的心裏會愧疚一輩子,天天生活在愧疚當中,那也不是我想給他們的生活。我的兄弟們個個又都是男子漢大丈夫,人生在世生亦何歡,死亦何懼,也許人們說的陰間也可能真的存在,我們兄弟幾個死了,在陰間相聚再做兄弟豈不快哉。想的這裏心裏的那一份惆悵也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沒有了。
“來老五,把酒拿出來,今天我們兄弟幾個敞開的喝,不醉不歸一醉方休”老大高興地說道“好,不醉不歸一醉方休”兄弟幾個也大聲附和著,說完幾個人便相視大笑起來,笑的是那麼暢然釋然,笑的是那麼高興歡愉,笑的是那麼豪爽霸氣。整個樹林都充滿了他們的笑聲,隨著風吹過樹枝樹葉嘩嘩作響,整個樹林好像都在和他們附和著。
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黑。身邊圍滿了拿著火把的黑衣人,為首的是一位長著鷹鉤鼻子,薄嘴唇的黑衣老者,本身不大的眼睛裏充滿了懾人的寒光,厲聲問道:“天風五雄,你們的任務可算完成了?”老大聽了趕緊上前躬身施禮道:“陳老,實在對不起,我們失敗了”被老大稱為陳老的黑衣老者一聽此話,便怒聲喝道:“你們幹什麼吃的,你可知道任務失敗的後果?”說完渾身一震一股衝天殺氣鎖定了五人,用陰厲的雙眼威嚴地注視著天風五雄的老大,就聽老大不卑不亢的說道:“陳老,實在對不起,任務失敗我知道怎麼辦,但懇請你看在我們在你手下,勤勤懇懇幾十年的麵子上放過他們四個,這事與他們無關,都是我一個人的責任”老者聽了鄙夷的哼了一聲“哼,你一個人的責任,你擔當得起麼?”“那陳老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怎麼著我不答應,你還想杵逆不成?”陳老惡狠狠的從牙縫裏擠出這最後的四個字,老大聽了撤步抽身邊往後退邊懇求的說道:“陳老你就放過他們四個吧?看在我們多年為你效勞的麵子上”“多年效勞?你們也配,來人,給我拿下”陳姓老者厲聲的說道。天風老大聽了聲色俱厲的說道:“老匹夫,那就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陳老聽了渾身衣服無風自動,背在背後的右手緩慢的從背後拿出,緩緩地前伸手掌成握狀。就見老大身體再也不受自己控製,雙腳離地身不由己的向前飄去,瞬間老大的脖頸便被陳老握在了手裏,滿臉不屑的說道:“爾等在我麵前就是螻蟻,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們就是我養的幾條狗,說狗都抬舉你們了,還妄想和我談條件,哼,你們也不自己掂量掂量,你們配嗎?”說完手掌稍一用力,老大便腿腳吃疼的蹬了幾下,雙眼外努憑借身體最後的一點力氣嘴巴張開喊了一聲:“兄......”下麵的話還沒說完,便滿臉充滿了悲憤、不甘與牽掛的表情,頭一歪氣絕身亡。
站在一邊的四個兄弟見大哥一死,都和瘋了似的哭著喊著各執兵刃向老者撲去,沒走出幾步便被其他的黑衣人按翻在地。老者見此連眼皮也沒抬一下,順手把老大的屍體和扔死狗似的扔向一邊,接過旁邊的侍從遞過來的絲巾擦了擦手,充滿鄙夷和不屑的輕聲說道:“就地解決一個不留”說完把絲巾一扔,回轉身子向隊伍前麵走去。陳老剛邁出幾步,就聽後麵傳來兄弟幾個的哭喊聲“用不著你們動手,我們自己來,大哥你慢走等等兄弟們‘今生兄弟無盡歡,來生接著做兄弟”說完就聽“噗...噗...”聲音響起,陳老聽得出,那是兵刃拉向脖頸的聲音,聽到這裏他身形稍微一停嘴裏默默地念道:“今生兄弟無盡歡,來生接著做兄弟”念完便加大了聲音說道:“將他們幾個都葬了吧葬在一起”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