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時二樓突然傳來了一道摔東西的聲音,何飛的麵色突變:“啊,不好,老子的青花瓷!”
不是吧,光聽聲音都可以聽出來,這個是青花瓷?
這何飛……我簡直是要對他刮目相看啊。
“這瓜娘們,你要是在摔碎老子一個東西,老子就讓你繼續當鬼!”
何飛的話一出,樓上果真沒有動勁了。
可是卻忽然傳出了一道:“救命”的聲音。
是林彩蝶!
我跟何飛對視了一眼,我連忙將外衣穿上問道:“你那青花瓷裏不會又放什麼鬼了吧?”
何飛拍了拍大腿:“哎呀,不好。”
何飛連忙朝著二樓跑了上去,我也跟了上去。
二樓的樓梯很狹窄沒有扶手,還特別陡,可是何飛卻三步就跑了上去。
“老子左算右算竟然給你算漏了,你小子是想怎麼樣,自己進來還是老子送你一程?”
我上去之後,發現有一道黑影冒著綠光正抓著林彩蝶,“你把這個女人給我,我自己就回去。”
隨後就是舌頭舔嘴唇的口水聲,這男的看起來不僅是個鬼,還是個色鬼啊。
“給你?你真是不相信老子的名字可以倒著寫!”
何飛從褲兜裏掏出了半張符篆,這符篆僅僅隻剩下一半了,但是似乎這符篆很是厲害,每次對付比較厲害的鬼,何飛都會將它拿出來。
每次都不用,這符篆就可以將那些鬼嚇一跳。
我開始有些好奇這半張符篆的來曆了……
“你又想拿著你這張破符嚇唬我?你是不是太天真了,跟你的師父一樣天真,我這次不會上你的當,自己跑到青花瓷裏去的,我就要這個女人!”
說完,這道黑影就一手拉著林彩蝶,一邊滿屋子逃竄,林彩蝶的頭也被他抓著撞腫了好幾個包。
“啊……好痛,嗚嗚。”林彩蝶用手捂著腦袋上的包,我定睛一看,她額頭上鬥已經被撞出血了,腫了起來。
“日,你這個老色鬼,老子天天給你放在青花瓷裏不停的用文藝氣息熏陶你,現在控製不了你了,是不是,非他娘的逼老子這麼一個文化人動粗!”
說罷,何飛真就沒有在跟他好說好商議了,拿著手中的半張符篆想要放出去,卻沒舍得,舉在半空中好幾次,最終還是拿了回來。
“算了,老子隨隨便便畫一個符,就夠封你個幾十年!”
何飛從兜裏掏出來一張空白的黃符,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指尖,熟練並迅速的在他手中的符篆之中不到三秒便畫出來了一道符。
黃紙紅血,上麵印刻著一個我看不懂的圖案。
“今弟子欲定魂魄,黃紙一張,賜予符靈。”何飛將黃紙在食指之中夾雜著不停的翻著自己的手指。
沒有絲毫著急的將二樓挨著樓梯口的鏡子朝上翻了過來,何飛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將手裏的符篆往畫滿詭異圖案的鏡子上一放,那鬼突然之間停住了。
抓住林彩蝶的手也鬆了開來:“你這點道行還想跟我鬥。”
那鬼將林彩蝶往我們的位置一扔,我手疾眼快的連忙將林彩蝶接了住,卻不小心的跟林彩蝶的嘴唇碰撞到了一起。
“嗚……”林彩蝶竟然完全沒有感覺很害羞,還特別的開心,眨著大眼睛看著我說道:“學長,我親到你了!”
“......”
我無奈的看著林彩蝶頭上的鮮血,一定是剛才撞傻了,不然怎麼老說胡話!
“你先帶著她下去,這裏交給老子,看來我的車上又要多一個位置了!”
我哦了一聲,就將林彩蝶抱在了懷裏,朝著樓下走去。
身後,那厲鬼突然之間尖叫了一聲,便傳來何飛的笑聲:“你小子跟我鬥,還嫩了點!”
我將林彩蝶抱到了一樓的椅子上,讓她自己先做一下,我去給她拿紗布包紮一下,可是林彩蝶卻突然拽住了我的手。
“學長……”林彩蝶輕輕的衝著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我不知道她這個搖頭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叫我別給她拿紗布?
這時,何飛從樓上走了下來,手中抱著的一個花瓶,拍了拍花瓶說道:“這回老子在叫你跑,藝術氣息都熏陶不了你了!”
說完,何飛便笑嗬嗬的走下樓,林彩蝶在此刻卻突然故意暈到了我的懷裏。
這是什麼情況?
我看著何飛一步步的走下來,林彩蝶倚靠在我的懷裏用手輕輕的掐了我一下。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