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飛立即皺起眉頭朝我吼:“洛小子,你別得寸進尺,你覺得我會收了這種隨時會消失的女鬼,對我有用嗎?”
不用說的那麼狠吧?
走到門口,看到朱吉娜捧著魂爐,愣愣的看著前方,一動不動。
何飛朝她走去:“看什麼?”
朱吉娜猛然驚醒,一把揪住何飛的衣領,吼道:“你明知道我有多麼恨陳安,有多麼想要親手毀了陳安,為什麼你還要讓他自行暴亡?”
何飛咳了一聲,拍拍朱吉娜的手好聲勸道:“你應該知道,陳安是被他施的法給反噬了,並不是我。”
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奇怪?
朱吉娜眨了幾下眼睛,驚叫:“飛哥哥,你沒事吧?快,走。回捉鬼鋪子。”
剛才還暴怒的朱吉娜,立馬拖著何飛朝前奔去,臨走時看都沒有看我一眼。
“學長,一起跟著去。”
懷裏的林彩蝶催捉我,我加快腳步追上他們,坐上了車。
朱吉娜這個女人真是玩命的,一路上把車子當飛機開開的飛快,如不是小心髒很強大,一定會得心髒病。
到了捉鬼鋪子,朱吉娜熟門熟路的抓藥拿符,整個人忙的風風火火的。
她燒了一鍋水,把她撿的藥和符全往開水裏灑,然後把何飛也往鍋裏趕。
我驚呆了,這是要煮何飛的節奏啊。
很快,剛才還帥氣的何飛,此時卻是漆黑麵容一個,好似毒人一樣。
“學長,你這是怎麼了?”坐在我身旁的林彩蝶指著我的臉,驚訝的問。
找到鏡子看著鏡中自已的臉,我差點尖叫出聲,我此時的模樣,分明就是和何飛一個得性。我就說嗎?怎麼那麼熱。
“人在哪裏?”
門外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隨後老於頭就出現在鋪子裏。他走到我麵前,二話不說的直接把我扔進了何飛的鍋裏,然後把何飛提了出來。
閉著眼的何飛慢慢的睜開了眼,對著我們大家調皮一笑:“我熟了,可以出鍋了。”
老於頭怒瞪他一眼,手上的針對著何飛的穴道就紮去:“真是膽大包了天,被反噬了居然還這麼淡定。”
“什麼被反噬?不要緊吧?”我急問,這鍋裏的水好燙。
老於頭頭也不抬的回答我:“有我在,死不了。我說,洛小子,你欠我的錢還沒還上,這次又得欠我一條命的錢。”
我羞愧的低下了頭,耳邊傳來老於頭的話:“你們兩個人同生共死,共享壽命,有很多時候,這是一種福,但也同樣是一種虐。”
我嗬嗬的笑了兩聲,是一種同時被大鍋煮的虐。
我和何飛均被老於頭給修補了一下,老於頭拿出一根又長又粗的針對我說:“那個鬼王之眼,對於現在的你來說,是一個大禍。所以,今天我要封了它。”
根本就沒有給我和何飛的抗、議時間,老於頭又粗又長的針就紮了下去。雙眼微潤的感覺讓我知道,以後我可以不用見鬼了。
老於頭本想要收了林彩蝶的,我跪在他的麵前磕頭請罪認錯,滿地打滾賣萌,終於讓老於頭放過林彩蝶一馬。
後來從朱吉娜嘴裏得知,何飛找到我時,我的雙眼已幹的如暴曬的癩蛤蟆一樣,何飛用他的心頭血滴入我的雙眼,讓我的雙眼慢慢滋潤,逼的鬼王之眼縮了回去,同時也保住了我的一雙眼睛。
可是這樣一來,何飛就被我的鬼王之眼反噬了,因為我們兩個是共享鬼王之眼的,他用心頭血逼迫鬼王之眼,也就相等於自已害自已,於是就出現了後麵那樣子煮人的事。
為了不讓林彩蝶和老於頭在什麼時候碰上,我盡量不去捉鬼鋪子,把林彩蝶藏在家裏。
多了一張嘴,開銷大了,賺錢也就成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我可以一整天的吃泡麵,卻不可以讓林彩蝶跟著我也一起聞泡麵。
我的主播時間長了,以前從不賣萌的我,也為九根香而折腰了。真是數風流人物,還要看洛城!
這天,我把林彩蝶安頓好後,便開始了工作,播報我的工作。同時盡量的去和粉絲們溝通,讓他們去給我花送鑽什麼的。
隻要你送,我就接。
這時,有一個頭像是黑黑的一塊布的人發來一條消息:播遊戲有什麼好玩的,不如播殺人吧?
我隻驚了零點一秒鍾時間,評論下方立馬就發來了一堆一堆消息。
零方:哪來的傻diao,還不快滾!
從頭再來:他這是想死想瘋了……
死神來了:想死還不簡單,直接上吊抹脖子跳樓都可以。
腦袋進水了:你們腦袋都進水了嗎?人家問的是讓主播播殺人,你們這些腦袋進過水的人,說話都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