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卻有意要包庇寧南候,事情演變到現在這樣,他也無話可說了。
楚淩霄看向鎮國公質問道:“鎮國公,如今您說的龍袍變成了蟒袍,又是皇上親自賞賜的蟒袍,你還有何話要說?”
鎮國公看向君千澈恭敬道:“皇上,老臣不知道要封寧南候為王爺,不管是龍袍還是蟒袍,寧南候都不能私藏,老臣也是為華辰國的安危著想,還請皇上恕罪。”
君千澈的眼底閃過一抹鄙夷,麵上卻沉穩大度道:“不知者無罪,這件事是朕疏忽了,所以不能怪鎮國公,鎮國公也是為了華辰國的安危,朕很欣慰。現在朕便當著眾大臣的麵封寧南侯為寧南王,繼續造福寧南一帶。”
寧南侯立刻跪下來謝恩:“臣謝皇上。”
“寧南王快快起身。”君千澈唇角上彎,看似一件棘手的事情,就這樣解決了,很戲劇。
鎮國公雖然沒有將寧南侯扳倒有些可惜,但是眼下的情況已經不可能再將寧南侯扳倒了,若是執意追究下去,反倒會對他們不利,皇上就此了結此事,已經給他們麵子了。
早朝結束後,君千澈心情大好,但心中卻也有個疑惑,於是便讓楚淩霄留下了,到禦書房商議事情。
鎮國公與君月痕一起走出朝堂。
君月痕邊走邊漫不經心道:“沒想到寧南侯如此有福氣,謀反之罪眼看著就要定罪了,最終不但逢凶化吉,還被封為了寧南王。”
“七賢王是在為寧南王高興嗎?”鎮國公詢問。
君月痕平靜的笑了,幽幽道:“一件好好的龍袍,怎麼就變成了蟒袍了呢!那件衣服上的花紋和顏色,分明就是按照龍袍繡的,隻因上麵的龍少了一隻爪,就讓寧南侯死裏逃生,真是高明啊!那件衣服一直在鎮國公的手中,鎮國公怎會沒有發現呢?”
鎮國公不悅道:“七賢王這話是什麼意思?那不成懷疑老夫動了手腳,若是如此,老夫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的讓皇上判寧南侯謀反之罪。”
君月痕停下腳步賠笑道:“鎮國公,你誤會本王的話了,本王的意思是,是不是鎮國公身邊出了內鬼?定是有人在國公不在的時候,偷偷的對龍袍動了手腳。”
鎮國公氣憤道:“何人竟敢有這麼大的膽子,若是被老夫查到是何人,老夫定當嚴懲。”
君月痕笑的很悠閑,感覺他就隻是一個看客,高興的時候說上兩句,不管事情如何發展都與他無關:“鎮國公也莫要生氣了,事已至此,也挺好的。”笑容溫暖如春風,邁步離開。
鎮國公腦海中卻還是想著何人能有機會對龍袍動手腳。
君千澈早朝後直接去了禦書房,楚淩霄跟了進來:“皇上,已經退朝了,您不讓微臣回府用早膳,把微臣叫來有什麼要事要商議?微臣現在很餓。”
君千澈坐到龍案前,看向他質問道:“說說吧!龍袍是怎麼回事?”
楚淩霄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看向君千澈:“皇上,什麼龍袍?您的龍袍丟了嗎?微臣可沒見。”
“少跟朕打馬虎眼,鎮國公手中的那件龍袍怎麼突然就變成了蟒袍?丞相是不是該給朕解釋一下?”君千澈一臉嚴肅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