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趕緊為韓亦蕭說話:“老夫人,晚輩的酒量不好,還是別喝了。”萬一喝醉了,在韓亦蕭麵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豈不是完蛋了。
老夫人卻堅持道:“這酒必須要拿,正所謂無酒不成席,白將軍今天可是我們韓府的貴客,怎麼能沒有酒呢!不過白將軍大可放心,不會讓你喝醉的,隻是小酌幾杯。”
白九偷偷的打量了眼韓老夫人,心中立刻有了猜測。老夫人這是故意將大將軍支開,有話要與自己說呢!也是,她認出了自己,卻還沒有機會單獨聊聊呢!她一定有話想問自己,卻又不能當著大將軍的麵。
於是白九反過來幫老夫人說話:“大將軍,既然老夫人盛情難卻,那——屬下就稍微喝兩杯吧!”
既然白九這樣說了,韓亦蕭站起身道:“那好,我去拿。”走了出去。
韓亦蕭出去後,白九看向老夫人恭敬的詢問:“老夫人,您讓大將軍去拿酒,是有話與晚輩說吧!”
老夫人開心的笑了:“真是個聰明的孩子,老婦喜歡。白將軍,我已經認出你來了,你就是那日在月老廟外救我的女孩子。”
白九向來不喜歡說謊,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否則她喜歡做人坦坦蕩蕩,直來直去,麵對老夫人的問話,她坦誠的點頭:“沒錯,就是我。”
老夫人很欣賞她的性格,點頭道:“坦誠,直率,真討人喜歡。隻是我不明白,你一個女孩子,為何會成了武狀元?又進了軍營?莫非——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麵對老夫人直接了當的問題,白九也懶得拐彎抹角,再次點頭:“沒錯,我進軍營的確有目的。”
老夫人的心一驚,但依舊欣賞她的直率,繼續詢問道:“那你的目的是什麼?可否方便說?是不是與蕭兒有關?”
白九這一次,依舊坦然麵對,再點頭:“沒錯,我進軍營的目的與大將軍有關。”
老夫人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她不願相信自己看中的女孩子,接近自己的兒子,是別有居心的,她難道會傷害兒子,若是那樣,她為何會如此坦誠的告訴自己,難道她就不怕走不出韓府?還是她覺得,她武功很好,兒子奈何不了她,或者兒子根本就不信她是有目的的接近他。
老夫人的心現在很緊張,深吸口氣,繼續詢問:“那你的目的是什麼?是何人派你到蕭兒身邊的?你會傷害他嗎?”
白九看向老夫人,心裏也很緊張,但她是個能經住事的人,所以不管麵對多麼嚴峻,緊張的環境,她都能做到麵上沉穩冷靜,絕不會讓別人看透她的內心。她不知道下麵說的話老夫人會不會信,但她想賭一把。
看著老夫人,眼神認真而真誠道:“老夫人,我接近大將軍,不是任何人派我來的,我也不是要做傷害他的事,其實我的目標隻有一個,就是——他的人。”
“他的人?”老夫人一時間不太懂。
白九拚了女兒家的羞澀,坦率道:“我喜歡大將軍,所以考取武狀元,進軍營,都是為了他。我的心願很簡單,並不是做什麼有權利地位的將軍,隻是想做他喜歡的那個人,走進他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