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我並沒有在轎車裏麵,而是在房間當中,白色的被單,白色的床罩,白色的牆壁,好像這個房間裏麵除了白色,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一樣。
我雖然睜開了眼睛,但是卻坐不起來,也沒有辦法下地,因為我身體各處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著疼痛,之前透支的那些身體現在全找了回來。
我一動,不光是疼,而且還有像無數的小蟲子咬著自己身體一樣,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有一個人推門進來。
鄭和看到了我醒過來之後,連忙的跑到了我的身邊,坐在邊上的小凳子上,對著我說道,“怎麼樣,你感覺現在的身體好轉了嗎?”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疼,癢。”
我這個答案也讓鄭和苦笑了起來,“你之前透支的身體太多了,所以這都是身體在抗議,你在這裏休息兩天吧,有專人會給你送來飯的。”
這裏好像是警局的醫務室,因為每一次來送飯的人都穿著警察製服,沒有多說什麼,把飯送進來之後就走了。
我在經過一白天的恢複之後,中午那頓飯沒有吃,晚上那頓飯已經勉強的可以活動著我的胳膊少吃一些了。
不過我身體在這個狀態也不能吃太多的東西,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吃了一些之後我就睡下了。
一夜無話。
第二日清早的時候,我清醒過來感覺身體恢複的還算是不錯,而且神智也有一些清明了,於是我就慢慢地坐了起來,每天鄭和都會來看我兩三次,而這一次來得比較早。
牆上的掛鍾顯示9:15的時候,鄭和就進入到了我的房間當中,看到了我的身體恢複到這樣,居然能在房間當中走步了,於是也笑著對著我說道,“你身體恢複成這樣真是太好了,接下來要進行一個詢問,你沒有問題吧?”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問題,於是鄭和就拿起了腰間的對講機說了兩句,一個小警員就拿著兩個本進來了,把錄音設備放好了之後,鄭和就嚴肅的對著我說道,“我們從頭開始吧,你叫嚴峰沒錯吧?”
此時正和的手中還拿著我的身份證件,我的衣服穿的都是醫院的病服,估計衣服也被他們拿走了,這裏麵的證件自然也落到了鄭和他們的手中。
“沒錯,警官,我就是嚴峰。”
“現在你還沒有被排除是真正的殺人凶手,接下來我問你的一些問題,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
錄音錄像設備都在運轉,所以鄭和才會如此的嚴肅。
我點了一下頭之後,鄭和繼續對著我問道,“你的出生日期,1990年9月15號?”
“對,警官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問題,就是問一問,對照一下你的身份。”
說到這裏的時候鄭和笑了一下,不過我卻從他的笑容當中讀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東西。
好像是他在藏著一些話,沒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