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月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看到白小月可憐的眼神無奈的,我對著他說道,“你先出去吧,我和依然有話說。”
白小月好像是被我這一句話點燃到了情緒上的頂點一樣,突然從地下的衣服口袋裏麵掏出了兩張符紙向著依然衝了過去,他之前就說有對付依然的手段,難道就是這兩張符紙嗎?如果依然被攻擊到的話,也許還真的有危險。
我正想衝上去用我的肉體幫助依然抵擋符咒的時候,依然卻突然伸出一隻手把我攔在那裏,另外一隻手遙遙的指向了白小月,白小月此時還沒有湊近依然的身旁,難道是依然這一次的攻擊出手早了嗎?
答案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在依然的手指對著白小月的一刹那,白小月手中的兩張符紙突然燃燒起來,這燒起來的火焰是燙手的,白小月連忙把符紙甩到地麵之上弄滅了,他意識到再也沒有能力去抗衡依然了,不管是從精神上也好還是肉體上也好,如果在留在這裏的話,就是自討苦吃了。
所以白小月冷哼了一聲,穿好了衣服之後奪門而出,聽他傳來的聲音應該是哭了,我不想去勸她,因為他今天對我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低劣了。
我站在那裏沒有動,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而依然則是走到了門邊上把門給關上了,在回來之後拉著我手坐了下來我們兩個人麵對麵,看著依然的麵龐我有無數的話想對依然說,但是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我卻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麼開口。
而依然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笑聲也讓我的表情稍微有一些緩和,隻不過不知道依然在笑什麼,他笑了好半天都沒有停下,我就撓了撓頭對著依然說到,“依然,你在笑什麼呢?能不能不笑了?你這麼笑,笑的我有點發毛。”
聽到我這樣說依然才收攏了自己的表情,“你怎麼這麼長時間不見了還是這麼笨呢,看起來呆呆的,就像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一樣。”
依然的話不由得一下子給我拉回到了幾年前的大學校園當中,在一個晴朗的下午我和依然偶遇了,就一直發展到現在,雖然說依然已經離開了很長時間,但是我的生活卻處處有著依然的痕跡,就比如我右手手腕上麵所帶著的那個手鏈,家裏麵也有依然的衣服,每次回到家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依然的麵龐總會浮現在我的眼前,而且是像和我說話一樣,也許我是有著什麼臆想症的心理疾病,但是我卻十分滿足。
“對了,嚴峰,我這一次是找你來有正事的,隻不過沒想到白小月在對你做這樣的事情。”依然突然對我說道,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連忙嚴肅的向著依然看了過去,“既然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你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了嗎?和我說我會幫你解決。”
依然搖了一下頭,“嚴峰,我可沒有遇到什麼困難,這一次我是來通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