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高河應該不在這裏了,我們進去找一找,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線索吧?”我對著一旁的鄭和說道。
鄭和點了點頭,就和我一起衝了上去,而老頭子和朝龍他們兩個人則是在外麵給我們警戒。
因為我們要對付的人是高河,高河對於道術的理解和能力都十分的強大,如果是我和鄭和的話,肯定不會是高河的對手,在此之前已經驗證過了。
“這裏好像有一個人?”翻找了一會之後,鄭和在一個房間當中好像找到了什麼,對著我們喊著。
聽到鄭和的喊聲之後,我們就走到了鄭和找到線索的那個房間當中。
在碎石嶙峋當中,我們發現了一個屍體,撥開了那些覆蓋在他身上的碎石,我看清楚了那屍體的臉,不是別人,正是嚴寒。
嚴寒跟了高河這麼長的時間,不知道因為什麼嚴寒死掉了。
身體的傷口大概有十幾道,其中最為要命的是一道破碎他左胸的傷口,幾乎已經能看到他停止的心髒。
我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麼麵對麵前的這個人,以往的20多年他都是我的父親。
在最近的半個月,他變成了我不太喜歡的一個人。
看到我的麵容有些糾結,在一旁的老頭子對著我問道,“嚴峰,這個人是?”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是我的父親。”我對著老頭子回答說道。
老頭子長歎了一口氣,“我們把它安葬了吧。”
不過還好,我們人手眾多,在折騰了一段時間之後也算是給嚴寒安葬在了這裏,這一輩子都被高河所控製了,到現在也算是入土為安了。
正當我們做好了最後一項的事情之後,一陣電話聲音響起了,我們互相看了看,最後才發現是鄭和的電話響了,鄭和接起的電話,也不知道電話裏麵的那個人說了些什麼,他的表情就有些變了。
“怎麼回事?”在鄭和掛掉了電話的第一時間,我就向著他問道。
“家族裏麵遭受襲擊了。”鄭和對著我們說道。
“誰幹的?”
“高河。”
“我們快點回去,她居然比我們快了一步。”
我們幾個人急急忙忙的就踏上了轎車前往回鄭家的路。
一邊開著車我一邊給依然打了一個電話。
依然那邊告訴給我們的消息是,的確是高河襲擊的鄭家,她就在這裏,而且高河現在的樣子十分古怪,可以說是半人半獸。
而且現在鄭家的狀態不是很好,我們加快了腳步,甚至沒有在乎可能會被開罰單的危險。
等到我們回到鄭家的時候,發現情況比我們想象的要更慘。
鄭家現在家族當中已經被點燃了,熊熊的火焰,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幹的。
不過還好,鄭家家的位置比較特殊,因為他們是和風水有關的,所以自然不可能身處鬧市去,就在一周大山當中,再加上警局那邊有人,也許這件事情被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