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愣住的可就不僅僅是我一個人了,還有鄭木桃的父母,他們都沒有想到鄭木桃居然會不認識我。
想了想之後的鄭和走到了鄭木桃的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對著其他人說道,“他沒有發燒啊,而且看起來也神誌清醒,他不會是失憶了吧?”
老頭子搖了搖頭,“失憶這件事情可能性不是很高,如果是正常一般人失憶的話,那麼它的表現會表現出所有事情都遺忘,而現在他好像隻遺忘了嚴峰一個人,其他的人卻並沒有遺忘,這應該是中了某種詛咒。”
老頭子說完這句話,就把自己的手覆蓋在了依然的手上,依然當然認識老頭子,所以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的排斥。
我們都把眼神集中在了老頭子的身上,不知道這一次他能不能探查出什麼不一樣的結果,如果依然真的是種詛咒的話,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除這個詛咒?
但是老頭子皺了眉頭,摸了半天之後抬起了頭,對著我們在場的四個人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雖然從表象上麵來看,的確像是中了詛咒,但是我所探查的結果卻不是這樣,她和一個正常人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這下就輪到我們四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在那裏看著了,猜測了半天也猜測不出來,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回事,最後無奈之下,老頭子就對著我說道,“嚴峰,你也不用太悲傷,這件事情我們會查出來一個結果的,你們先在這裏休息一段時間吧,我去探查。”
而依然身體的情況,也牽動了其他人的心,依然的父母對於依然還是很關注的,所以知道依然有可能會是這種情況,他們也十分的緊張,在他們的幫忙之下,老頭子很快就準備好了要準備的東西。
他和我說了,他要去拜訪一個老朋友,那個人對於這些事情了解的比較多,也許會給出了一個確切的答案也說不定,老頭子走了之後,我們也就隻能等待著老頭子說帶回來的結果了,不管是好壞,也不管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們一定會想盡辦法去處理的。
直到老頭子走了之後,我看了看鄭和,對著鄭和說道,“鄭和,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想給依然按照一個衣冠塚。”
鄭和當然知道我心裏的悲傷了,於是就默然的點了點頭,沒有拒絕我,我們兩個人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是帶著無盡的悲慟的,但是卻沒有辦法,也隻能咬著牙去做了。
畢竟我埋葬的是前20年,可以說是最美好的一段時光了,所以我很難去接受。
有幾次我都差點昏了過去,還好有鄭和在旁邊安慰著我,我還能稍微好一些,隻不過不知道老頭子能不能把鄭木桃的事情問明白。
我本來以為高河已經死了,而且對於擇甯的事情也有一個確切的答複了,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但是我卻沒有想到,新的挑戰和問題還是擺在了我的麵前。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回到了鄭家,現在的我可以說真正的成為了一個孤家寡人,在這個世界上,我已經沒有父母了,依然也已經魂飛魄散了,而鄭木桃卻不記得我是誰了,我不知道我的命運怎麼會這麼的悲苦,現在好像除了鄭家我也沒有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