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鄂爾多寨,在該寨上上下下近千口人眼裏,未索是一副為人師表,潔身自好、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形象。
可現在,道貌岸然的未教席在做什麼呢?
當紅衣女子撲進他的懷裏的時候,他會是什麼反應?他又會怎麼做呢?
是一把將紅衣女子推開,然後義正言辭地狠狠嗬斥一句:“好一個寡廉鮮恥、不知
潔身自好的賤婦!”然後便坐懷不亂,效那君子楷模柳下惠?
還是……
已經沒有還是了,當紅衣女子欺身撲進未索懷中之時,未索很自然的順勢摟住對方的腰肢,居然沒有半點不適。嗬,僅這一幕,若是被熟識他的人看到,怕是連眼珠子都要碎落一地。
未索的手段不過才剛剛開始,當他看到對方向他飄來含情脈脈的眼神時,也立即以深情款款的眼光予以對視,佳人在手,他滿腦子的都是如何把賞褻玩,至於原先對少女懷著的幾分戒心和疑慮更是早就拋到九霄雲外。
他再也想不起來,對方如花似玉的一個小美人居然會看上他?他再也想不起來,他一個和巴黎聖母院的敲鍾人一般無異的人物,居然會有人願意和他上演現實版的美女和野獸?他再也想不起來,為什麼前腳剛剛被達步宏狠狠逼迫,後腳就立刻進入溫柔鄉?
這其中的種種不合理和詭異,都被他自動無視了,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也不願意去想,他現在極想的隻有手中那柔若無骨的腰肢,在他掌心之中揉捏著,那份手感、那份柔軟,已經讓他徹底迷醉。
古語有雲:“朝聞道,夕可死矣。”未索此刻就有這般覺悟,管他日後死活,隻管那今朝快活。他的手越發的不老實起來,漸漸地,開始朝腰肢往下,慢慢遊離。
“咯咯咯……”紅衣女子嬌笑起來,笑音宛若銀鈴。她腰肢扭轉,一下子就擺脫了未索的魔掌,從他的右臂極自然的就騰挪到左臂倚著,她俏媚地白了未索一眼,幽怨道:“郎君可真是壞呢,連奴姓甚名誰都憶不出來,卻又要使壞。”
未索訕訕笑道:“這一回生,二回熟嘛!”說著,竟是嘟起了大嘴,惡心無比地就要湊向紅衣女子薄片般透明嬌嫩的唇瓣。
紅衣女子蔥指緩緩豎起,卻恰到好處地攔住了未索侵襲的大嘴,緊接著又是輕輕一掙,脫離了未索地懷抱,和他拉開了距離,她哀怨無比地道:“看來,郎君是真的記不起來奴家了呢。既然如此,奴家可就要和郎君約法三章,隻要記不起奴家的身份,就不要動奴家分毫哦。”
煮熟的鴨子卻叫它飛了……
美味佳肴就在眼前可偏偏無法下口……
這般叫人心癢,卻又百般無奈的事情,現在未索可是有了深切體會,本來,他還抱著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抱住紅衣女子先大快朵頤一番的念頭,可偏偏也就奇了個怪了,看起來嬌嫩柔弱的一個女子,跑起來卻如風兒一般,明明就在眼前,可怎麼追也不上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