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放心喬還是決定跟著她出去,柳文鈺很快在他的半引路下找到了宇文
房間淡淡的胭脂香味充斥著四周,鏤空的雕花窗上畫著一副副女士圖,精致的雕花裝飾不凡,寬大的陽台處,一圓桌子旁坐著一群男女正在相談甚歡地暢飲,這是男人放鬆自己的好地方,自古文人雅士,王孫貴族便是這的常客。
一個個懷抱美人,談笑風聲,甚是歡喜,酒後更有不堪入目的畫麵呈現在眼前
打開門,柳文鈺望著一房間男男女女,試圖準確地找到他
而被門突然而來的撞擊聲噶然而止的人群望著這個不速之客。
宇文一臉淡然地在旁邊喝著酒,一位紫色衣服的美人也很淡定地為他酌酒
紫衣服的舉動仿佛在告訴著她早已看慣各種相似景像
因宇文向來少帶夫人出門,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柳文鈺是何人。
柳文鈺碎步走到宇文麵前,試著定下心來,讓自己雜亂無章地腦海理出一條清晰地思路來
此時,眾人男人投以羨慕地眼神看了一眼宇文,便識趣的退出了廂房。
宇文瞪著喬,無法掩飾自己滔滔的怒火吼道:“你是做什麼用的!:”
喬立刻跪下說道:“小的知罪:”
柳文鈺慘白的小臉,嘴唇毫無血色卻倔強沉穩地說道:“是我以死相逼讓他放行的:”
她做的錯事不想讓下人背負罪名
:“下去!:”
在他怒火般的目光下,喬行了禮便關上門
紫色衣服女子挑釁般地坐在宇文的雙腿上,俏笑的望著他,小手更是不安分地在他厚實的胸膛來回遊走
宇文對著紫色衣服的女子邪笑道:“這麼猴急?給你一整天時間夠不夠?:”
“真的?那你今日不許走哦”女人欣喜的抱住宇文的脖子,在他削薄的唇上,重重落下一吻。
在她這經手的男人可從未有漏網之魚,她的生意,容不得別人這樣搶走
“嗯,你先出去,一會我和媽媽說你今天被我包了!要是現在覺得無聊,可以去選套珠寶。”宇文拍了拍坐在身上紫衣女子豐臀
女人臉上的笑顏,已經如花般燦爛地離開
自始至終,柳文鈺就像一個透明人,看著自己的夫君與別的女人親密無間,雙手緊緊握成拳,指尖已經嵌入了手心,快要勒破肌膚了,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隻是胸口的位置,已經快要透不過氣了。
女人離開後,宇文才淡漠的看了柳文鈺一眼,聲音恢複了往常般的冷淡,“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