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楊明坐在大槐樹底下喝著茶。
“決定了?不後悔?你這一去可就回不來了!”楊明抬頭問道。
“你們人的世界有一句話,人生就是一場又一場的相遇,都是緣分,都是緣起緣滅,但是我們精怪不一樣,很多時候我們可能連一場緣分都不能遇見,隻能活孤單單的活在世界之外,我覺得能遇到我的緣分何其甚幸,哪怕就是那麼一個小小的下午,現在我想去完成我的緣分,我要說出當初沒說的話!”
楊明聽到槐離的話有些出神,半晌長歎一口氣,然後從槐樹上折下一根樹枝用貼滿符咒的布包著,帶著餘詩曼前往普化市。
在普化市療養院裏,楊明找到了槐離所說的的青年人,時光飛逝,冷冽如刀,當初的青年現在已經垂暮。
走到老人麵前,遞給他一串菩提子,老人疑惑的看著楊明和餘詩曼,然後看向手裏菩提子,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事,再次抬頭的時候恍惚看見一個美麗的女人站在槐樹下張著嘴,對他說些什麼!
一整微風吹過,那個女人消逝的無影無蹤。
“原來,她的願望是這樣的啊!”
回去的路上餘詩曼複雜的看著布包裏的樹幹,早上生機勃勃現在已經完全枯死掉了。
“槐離的願望最後說出來沒有”餘詩抬頭看向楊明。
“沒有”楊明低頭把玩著手裏的菩提子,老人將這串珠子轉贈給他。
“但是,雖然沒說出來但是我相信,那個老爺子應該知道了”
“沒說出來,怎麼也能知道?”餘詩曼疑惑得看著楊明。
“你智商那麼低,我解釋不清楚”
······
回到小道觀,看著隨風搖曳的槐樹楊明笑了笑。
對於槐離來說即使彼此隻交彙過一次,即使隻有短短那麼幾個小時,在漫長的時間裏短的不會被人注意時光,那也是能夠支撐心靈的,重要的緣分吧。
“楊蕊、餘詩曼我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一大早在老槐樹地下楊明一臉嚴肅的看著兩個人。
“我們的偵探社,應該叫什麼名字?”
三個人互相望了一眼,眼裏互相交錯冒出激烈的火花
在經過一上午漫長激烈的討論後,三個人誰都沒有說服誰。
楊蕊認為她起的“雛菊偵探社”最棒,但是楊明覺得那不就是“菊花偵探社”麼感覺怪怪的,
餘詩曼的“偵祥社”(真相社)聽起來不錯,但是楊明見不得這個女人嘚瑟,以她不在戶口本為名,剝奪取名權,目前抵死不從中。
而揚明自己取得“千金偵探社”則被兩人共同鄙視!明明就不錯嘛,千金一看就賺大錢啊!
寒夏推開院子門的時候看見三人像鬥紅眼的牛一樣,還嚇了一大跳。
“營業執照上不是有寫麼?”寒夏看著三人奇怪的說道。
“什麼?”三人大喊道
一張營業執照在三人手中傳了一遍,楊蕊哭笑不得,餘詩曼已經開始捧腹大笑,楊明則臉色越來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