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聊著聊著之間的隔閡就少了很多，大家都是年輕人，在加上楊明的確不想什麼壞人的樣子，所一還算相處的融洽。
不過給大家談論最多的事情還是最火熱的超自然力量之類的消息。
畢竟是沒有個中二的時候。
在楊明看來，雁落月是一個典型的嗚嗚主義者，他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麼超自然力量，他相信科學一定能夠解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加入解釋不了，那麼一定是人類的科學還太落後！
她的兩個男學生則不一樣，兩個男同學是超自然力量的堅定擁護者，畢竟連政府機關都隱晦的承認這些東西的存在。
更何況，哪個男人年輕的時候沒有中二過，不，這不是情懷，禦劍長空，斬妖除魔這是情懷啊！
而哪連個女學生對這些不感興趣，她們關心的方向略微有點奇怪，要是有修仙的人他們帥不帥……
對此楊明身深表遺憾，他可以拍著胸脯說，顏值並不代表修為，修行的人也沒有特別帥的。
聽著的兩方的辯論，楊明更加明白了超自然的力量對現在這個世界所產生的衝擊已經影響到了普通人的方方麵麵。
小到民生，大到國家未來。
連續發生了兩起大規模的騷動後，對靈氣這種超出常理東西完全束手無撤的科學界深受打擊，幾百年來，人類從而文藝複興時代點亮的科技樹似乎有點岌岌可危。
有句話說的好，科學不能解釋著世界，但是神學可以，可以說科學麵臨著幾百年來最大的一次衝擊。
人要是可以呼風喚雨，駕馭雷霆，騰雲駕霧，那還要科學幹嘛？
“……楊先生，你怎麼看帶科學和那些超自然的力量？”雁落月打斷了楊明的沉思。
楊明有點懵逼，他能怎麼看，橫著看行不行！
楊明不是正統修士出身，他不會想著去追求大道什麼的，他更多是把法術當做一件萬用工具而已。
假如要不是發生了那麼多是事情，楊明寧願不要現在這麼高的修為，他願意回到當初在雲海開事務所的日子……
欲帶皇冠必承其重，擁有了力量，就必須承受相同的代價。
“……怎麼看啊……”楊明擾擾頭。
其實真的說不上哪種好，科學生在普及，假如說一個普通人想要修行到搓出個大火球的地步，資質好的一臉左右，不好的兩到三年大概搓個火苗。
但是科學就不一樣了，打火機一塊錢一個，滿大街都是。
可是這也不能活科學就一定比修行要強。
至少科學沒有辦法讓人活四，五百年……
“科學的盡頭是神學……”楊明突然想起了不知道在哪裏看到的一句話，然後說了出來。
雁落月愣了一下。
楊明笑著擺擺手說道：“我說的這個神明不是說上帝之類的東西，而是更高級一點的東西……”
“是理性的神明麼？”雁落月接過了楊明的話。
楊明點點頭，其實他是想說根源的，畢竟根源才是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這個根源掌管這世界上的所有的定律，這個根源就是科學盡頭的神明，楊明相信就算沒有道法之類的東西，科學到某一天接觸到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