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每個人活著,都會有這自己的理想,自己的夢。而這些,都是支持一個艱難的人活下去的支柱,如果有一天,這個支柱倒塌了,那麼,這個人會很快的瘋掉。所以,每一位看小說的大大或多或少給自己定一個夢想,一個超越的標準,那麼你的人生或許能充實很多。
首先給韓喧教授的,是十幾人中的最老的一名老者,足有百餘歲。至於他的尊稱,也許因為活的太久,他自己都忘記了。不過,那鋒芒畢露的眼神還是提醒韓喧,當年,他肯定是個狠角色。
老者給韓喧的要求很簡單,二十公斤的純鐵跨綁在腿上,除了洗澡的時候,任何時候都不允許拿下它。而且每天必須從山上到山下做二十次折返跑。
韓喧剛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差點沒抽過去,看老頭一臉很簡單的模樣,韓喧真的欲哭無淚,這些老家夥,都是一些怪物,可是自己能和他們比嗎?原以為自己來這裏可以多學一點武技的,可沒想到,竟然練這莫名其妙的玩意。
不過韓喧還是照辦了老者的話,看著他坐在一匹韓喧也不知道名字的聖獸上,自己累死累活的跑著,心裏狠狠的將其鄙視了一番。二十公斤的純鐵塊說重也不重,四千米的山脈二十個折返跑說多也不多,也許對於普通人會受不了,可是對於修武者,還算不上太大的難事。
隻不過這一切由一個孩子來做時,還是有些苛責。而那個麵色沉悶的老者很是嚴肅,每當韓喧想休息的時候,他總會用自己的聖獸去找一些低等的妖獸,驅趕著韓喧向前。
第一天的體訓韓喧從早上一直到日落西山才完成,餓的頭暈眼花的韓喧還沒來得及休息,那牡丹婆婆又來了,手裏拿著厚厚的四大筐書,內容隻有一個,修武者法典!
已經跑的麻木的韓喧隻能匆匆的啃了一個幹饅頭,又投入到了無限美好的學習之中。
夕陽西下,將整個西方天際染成一片血紅。在一座高聳的峰頂,一少年獨自盤膝坐臥,雙眸緊閉。而令人驚訝的是,在其四周十米之內,那冰凍的大雪此刻正一點點的融化著。
少年年約十六左右,俊美異常,白皙的俊臉微缺血色,這更是增添了一絲病態的妖異,修長的雙手放在胸前,不停地結印著各種手勢,忽然,少年雙眸猛然睜開,蒼白的雙唇微張,大喝一聲:“破”。
沒有爆響,也沒有倒塌,但少年的身體卻起了不小的變化,一道道血紅的圈子從丹田處不停的向上半身擴散,隨著擴散越來越劇烈,少年的俏臉有些扭曲,豆大的汗珠也不停得滑落,終於,當這些圈子在到達胸腔附近的時候,彙聚成一條長長的血河,它們一點點的努力向著胸腔擴散,可是卻被毫不猶豫的阻擋在外。
努力的調整了呼吸,少年右手散出金光,指引著血色長河,片刻就將它們凝結成一條豎直的長線,一聲“破”,整條血河像一隻利劍般狠狠的刺向胸腔。
“噗”,一口鮮血噴出,將少年潔白的長衣染出了幾朵血色小花,沒理會受傷的內髒,少年無奈的歎了口氣,又失敗了,難怪別人都說天階和地級一條巨大的鴻溝,如果能成為天階武者,那麼才算真正的成為了這個大陸的高手。
自己進入地階巔峰已經一年多了,卻始終無法衝破這最後一層阻礙,這讓他一向自傲的心裏是無法接受的。
“小娃娃,怎麼,又失敗了?”背後桀,桀的怪笑想起,少年不用回頭就知道誰來了,六年的朝夕相處,對牡丹婆婆的笑聲早就有了足夠強的免疫力。
“恩”。強忍著心髒附近的疼痛,韓喧出聲回答道。“噗”,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看來自己這次太急功近利了,這一次的受傷比任何時候都要嚴重。
一隻枯燥的手掌貼在了韓喧的背後,渾厚的武元力源源不斷的向韓喧身體奔去,心裏一陣舒坦,韓喧感激得回頭看了眼婆婆,卻發現老太太滿眼怒色的瞪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