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砸電腦也是它的陰謀之後,步斌及時收手,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不再敢憑自己一時衝動去動它了。
而且,現在知道了斷更也是它給自己寄刀片的一個理由,於是步斌隻好向現實妥協,他強迫著自己坐下來碼字。
昨天,在這焉壞焉壞的破係統的算計下,自己忘了碼字,斷更了一天,被寄了一刀片,今天可要吸取教訓,趕緊把這字碼了,否則它就又有理由給自己寄刀片了。
雖然現在沒有心情,沒有思路,沒有想法,目前還處於卡文階段,但步斌還是強迫自己碼字,逼著自己碼字,就算碼吐了也要碼。
但步斌暫時實在是憋不出一個屁字來,這如何是好?
於是為了節省時間,步斌一邊想,一邊單手敲一指禪,碼一個是一個,一邊吭牛肉幹,趁著填飽肚子的時間,好好想想該寫些什麼。
本來,他是有想法,有計劃的,那就是前天他想好的五萬字,說的是在尤瑪帶著步斌去見嶽父尤義腳,然後祁賓把他和這輩子的大仇人的戰鬥故事,對著嶽父大人再說一遍。
但現在,這個內容步斌可是不敢寫了,寫了不就重蹈覆轍,自己又秀了一波……哦,是水了一波廢操作。
要是自己還敢寫這個,正合了係統的心意,它正好抓住機會,高高興興的再寄一片刀片過來。
不過,這係統也是奸詐,怪老奸巨猾的,這水字數吧,它也不是一個有硬性規定的標準可以判定的,它不像有沒有斷更,那是有評判標準的,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而這水數字吧,這是沒有底線的,你看它是不是水了,全憑你一張嘴。
這水字數吧,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大家的見解也不同,它沒有一個清晰的判斷界線。
到時自己認為沒有水,但這係統非要認定自己水了,那該怎麼辦,到時自己到哪裏說理去?
就像前天的七萬八千字,明明是自己一個字一個字敲出了的,為了它自己還兩天兩夜沒睡覺了,但係統不講理,偏偏判定自己水了,自己明明沒有……好吧,有些地方確實是水了。
但水的地方也隻是極少的一部分嘛,大多數字數同誌還是好的,水的隻是極少部分良心水掉的字數同誌。
係統你再牛筆,也不能以偏概全,一葉障目嘛,就這麼獨斷專行給自己寄刀片了,這是犯罪,殺人罪。
係統,我告訴你,殺人罪是要判死刑的……除非你逃到美國去,反正你有錢,在那裏殺人了也沒事。
水不水,這沒有一個清晰的標準,還不是這破係統說了算,它這是既當現場裁判,又當幕後評委,集公檢法於一身啊。
它這麼獨裁,自己還有活路嗎?
答案是——這活路還是有的,你還能活著罵它是獨裁者,那就說明它還沒獨裁到讓你沒有活路。
於是,在這個大獨裁係統的壓迫下,步斌奮起反……奮起碼字,他隻好逆來順受,努力碼字,就算沒思路也要硬著頭皮寫。
現在不知道自己要寫什麼,腦子裏也沒有故事可寫時,但這隻是碼字路上的一點小小困難,等你碼多了就會知道,這沒什麼。
這樣的困難在碼字路上很多,卡文這種東西,不能說每天都能遇到吧,但每夜還是能碰上幾回的,因為大多數時候,碼字都是在晚上。
現在人命關天,要想活命的話,步斌一定要硬逼著自己碼字,寫下去,碼下去,碼了隔壁……
(啊,原來碼了隔壁這話是碼字的罵出來的啊,在他們心情不好,碼不出字的時候,他們就碼到隔壁去放鬆放鬆,碼了隔壁,身心暢輕,思路更清。
等放鬆完了,一身輕鬆,一身舒坦的回來繼續碼字……額,好吧,這隻是想象,隻是想多了,不是現實,現實是一身臭汗,一身疲憊的回來,繼續碼字……啊,好吧,還是想多了……嗯,整天惦記著隔壁是不對的,就算是去修電腦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