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步斌義正言辭,正義凜然的狡辯,大家都聽得一愣一愣的,雖然他說得內容有點匪夷所思,但他的表情真是太到位了,難道事實真是他所說的那樣?
仔細想想,他說的未必不是沒有可能,但回味一下,有覺得哪裏不對,總覺得的事情沒那麼簡單。
不過想搞清楚事情究竟是不是他說的那樣,把兩個暈倒了的當事人弄醒,讓他們仨對質一下就行了。
在弄醒他們之前,賊曹掾問了一下步斌,那個穿白衣服的叫什麼,還有他那兩個家奴分別叫什麼。
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問,那是因為賊曹掾覺得步斌之前說的,他叫伍碼有點問題,姓伍名碼,字步斌,這東西有點奇怪啊,不符合取名字的規矩。
聽到賊曹掾詢問自己,讓自己說自己這兩個家奴叫什麼,步斌頓時心中腹誹不已:我他喵的剛接受這具身體,還沒繼承記憶,我怎麼知道他們叫什麼?
瑪德,你們這群人,在不久之前,都踏馬的是陌生人,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管你們是誰啊!
等了幾秒,看到步斌沒說,賊曹掾頓時感到奇怪了,用審視的眼光看著他。
步斌發現賊曹掾不善的看著自己,頓時激靈了一下,說道:“穿白衣服的我不認識,大概是叫白玉吧?
這個我也不能確定,他之前雖然說了一口,但我當時被他抓住,他還要殺我,所以一害怕,我也沒聽清,沒記住。
大概是叫白玉,應該就是這個名字了。
另外我那兩個家奴,是小七,小八。”
因為不知道自己這兩個家奴叫什麼,但又不好意思說,我們不熟,我不知道他們叫什麼,所以步斌給他們隨便安上了一個不起眼的外號,希望能不引起注意,蒙混過去吧。
聽了步斌的話,賊曹掾倒是沒對步斌那兩個家奴產生興趣,反而對白衣俠士的名字有點興趣了,說道:“他真叫白玉?姓白名玉?是個單名,名就一個字?”
步斌摸不清狀況,勉強點點頭,硬著頭皮說道:“好像是的。”
聽到步斌這樣說,賊曹掾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叫人先把白衣俠士和步斌的家奴弄醒再說。
那個步斌的家奴,由於是受到了天譴,被係統降罪了,一時弄不醒,而那個白衣俠士隻是被步斌的家奴打暈,他倒是很快就被弄醒了。
白衣俠士被弄醒之後,先是一愣,然後就看到步斌在旁邊,於是就想動手殺人。
還好,他們旁邊都是軍士,而且還都被士兵押著,所以步斌逃過了一劫,沒有被白衣俠士打到。
然後,被壓製住的白衣俠士,他很快就搞清楚了狀況,現在官兵已經到了,這事不再是江湖事江湖了了。
既然官府已經插手,那就一切按法律辦事吧。
接著,賊曹掾就讓步斌和白衣俠士對質,讓他們把話說清楚,到底是誰殺了人,殺了人的家夥,殺人償命,斬立決。
這下,步斌和白衣俠士展開了口水大戰,他們各執一詞,都說是對方殺了那個死掉的人,對方才是殺人犯,而且不僅殺人,還平白汙人清白,良心大大的壞了。
看著他們爭論不休,賊曹掾頭疼了,他們兩人說的都挺有道理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到底誰是殺人犯,不好判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