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主持的小姐,過來一下!”酎醉的走不動了,直接叫小兔走過去。
“我嗎?”小兔指著自己不知道說什麼好。
“還在幹什麼?快過來!”酎不滿的砸著地麵。
“有什麼事嗎?”小兔急忙跑過去。
“他們兩個意外死了,這種情況該怎麼處理呢?”酎問完還打了一個酒嗝。
小兔受不了的捂住了鼻子,太臭了:“不論死了幾個同伴,一支隊伍隻能候補一個人,而且隻有剩下的人,可以繼續後麵的戰鬥!”小兔說著比賽守則。
“真的嗎?”酎大聲的問著。
“號稱是規則活字典的小兔我說的,絕對不會有錯!”小兔不滿意的看著酎,居然懷疑我?
“好,很好!”酎高興的站了起來。
嚇得小兔的臉都變了顏色,你在興奮什麼?
“那就表示對手剩下的兩個人,都可以讓我來對付!”酎興奮的又跌回在競技場上,低著頭像是睡著一樣。
小兔無奈的走上前,想確保這個人是否已經睡著。
可是剛往前一步,就被酎的手抓住,拿著自己的胡子茬的臉蹭著小兔:“謝謝你,小姐~”
“好臭的酒味……”小兔被熏的都想吐了。
隻見酎一搖一晃的走向競技場中間。
“又出現了一個怪人……”靜流無奈的看向競技場。
“他隻是候補吧?”瑩子單純的說著。
“不知為何我有不好的感覺,他的妖氣明明遠比是流小,我卻有奇怪的不安感……”不得不說,反應遲鈍的桑原也發現了不一樣。
“桑原,你在說什麼啊?他隻不過是個醉醺醺的候補選手……”牡丹扯著桑原的臉說著。
桑原的預感也許是正確的,他比是流還詭異,他在殺死那兩人時,也讓人感覺不到殺氣,飛影吃痛的背著雙手,抓著被廢掉的手臂,果然這種燒焦的感覺很不爽。
“哈哈……隻要酎一出場,幽助隊所有人都完了!”權田原的王牌終於登場了。
“快點放馬過來吧!一個人戰鬥會怕的話,一起上也沒關係,哈哈!”酎開始放大話了。
“喂,誰要上啊?飛影打過了,藏馬也上場過,我也早就打完了……”桑原無奈的看著自己的隊伍。
“hurryup!”酎著急的喊著。
“他是說快點……”小兔無奈的充當起翻譯。
“喂!小姐!”酎回頭喊著小兔。
“有……有什麼事嗎?”小兔低著頭不去看這個醉鬼。
“你不必做翻譯,快點去抓個人上場!我隻是想快點打贏,然後去喝酒喝個痛快!”酎咬著牙簽,給人一種混混的感覺。
“是!”小兔急忙跑道幽助這隊麵前:“幽助隊,副將上前!”
“幽助那家夥還在睡,難道要叫他上場?”桑原回頭看向蒙麵人。
而蒙麵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現在還不是自己出場的時候。
“再不出場的話要算你們棄權了!”小兔不滿的說著。
“等一下!……”一聽棄權桑原的聲音都變了。
“就算為了麵子,也要把幽助打起來!喂,幽助,快給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