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祥子腦袋受到重擊,耳朵嗡嗡響,頭痛的不得了,肩膀上的傷口血流不止,上身的白色T恤被鮮血染紅了一大半,根本沒有心思去思考石頭的問題。
強娜還是處於昏迷的狀態,祥子把她抱在懷裏,可是自己渾身使不上力,稍微一用力,就牽動了傷口,疼的祥子咧著牙,直吸了口冷氣。
沒辦法,自己現在這個狀態是沒有能力把強娜背回去了。還好祥子以前在學校學過一些急救的知識,他努力的使自己保持冷靜,脫掉上衣,紮緊肩膀上的傷口,然後用力掐著強娜的人中,在祥子的努力下,強娜終於是蘇醒過來了,她兩眼呆木的看著祥子,眼神中還透著恐懼,躲在祥子懷裏,受到了急劇的驚嚇,一副麇駭雉伏的樣子,懼栗的問道:“祥子,搶匪···走···了···嗎?”
“被我趕跑了,不要怕。”看著鑽進自己懷裏,受到驚嚇的娜姐,祥子作為一個男人,顯示出了男人的一麵,他下意識的擁緊了強娜,安慰道。
祥子的話讓強娜鬆下一口氣,整個人緊繃的身體一下子鬆軟下來,癱倒在祥子懷裏。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強娜不停的禱告著。
強娜放鬆了警戒,這個時候才發現,祥子光著上身,緊緊的摟著自己,這個姿勢太曖昧了,忙掙脫祥子的懷抱,用手挽著自己的鬢發,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擺脫了強娜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祥子也鬆了一口氣,一隻手壓著傷口,努力的爬了起來。
強娜這時才發現,祥子受了傷,血現在還透過白色的T恤滲了出來,她忙站起來,扶著祥子問道:“你受傷了,沒事吧?”
“沒事,小意思,不過需要包紮一下。”祥子咬著牙說道。
“那咱們先回公司,公司裏有急救包。”強娜架起祥子的一隻胳膊說道。
“好。”
在濃鬱的夜色下,強娜架著祥子步履蹣跚的向公司走去,夜風吹過,光著上身的祥子感到一絲涼意,這涼意讓祥子打了個冷戰,同時夜風也夾帶著祥子身上的汗臭味,強娜攙著祥子,聞著這股男人味,她覺得特別好聞,忍不住的多吸了一口,這味道讓人有些衝動和著迷。
回到公司,同事們都睡著了,兩人也沒有驚醒他們,強娜拿出急救包,拿出雙氧水替祥子擦拭著傷口,還好,口子並不深,不過口子有點長。強娜說:“要不我們叫輛出租車去醫院吧。”
“不用,沒事,你給我包紮。”祥子輕鬆的笑了笑。
在祥子的指導下,強娜給傷口塗上了藥,然後用紗布包紮好。強娜一再堅持要去醫院,祥子說這都一點多了,再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要去那就明天去看看,口子不深,應該沒事,我自己心裏有數。
強娜看祥子確實沒什麼大礙,就把東西收拾好,送祥子去房間睡覺。在祥子剛要打開房門的時候,強娜突然拉住了祥子的衣袖,祥子疑惑的看著低頭有些羞澀的強娜,小聲問道:“怎麼了?”
“那個···今天謝謝你。”強娜說道。
“謝什麼,怎麼說我也是男人。”祥子笑道。
“還有······”強娜吞吞吐吐道,“還有就是不要在公司說我今晚的糗態。”強娜說出這句話,臉有些微微泛紅,像三月的桃花,灼灼芬華,嬌豔欲滴,美極了。
“行,我不說。”祥子笑道。
“那你好好休息吧。”
“那晚安。”
“晚安。”
祥子進了房間,躺在床上,身體就像一條幹涸的河床,傷口處的痛感像雨水一樣慢慢的浸透了這張河床,來自傷口處的痛感慢慢的蔓延,直到占領整個身體。可疼痛並沒能阻止祥子進入夢鄉,經過這一番折騰,祥子早已疲憊不堪,在身體不適的情況下,卻很快進入了夢想。
另一頭,強娜還沒有睡著,想想剛剛的一切,還心有餘悸,不過還好,有祥子在身邊,至於劫匪是怎麼被祥子趕走的,強娜還不知道,等明天再問問他,那過程肯定很驚心動魄,以至於祥子鮮血染紅了大半個T恤。強娜還沒睡著,她還在深深回味著那夜風中的男人味,那是一種內斂而性感的味道,強娜為此深深著迷,在著迷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