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心不停哀悼著她的小黃書離她越來越遠,剛才的激情時候都已經點燃了。“寶貝兒,你那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搖頭啊,生活要有激情。”末了,又將手放在唇邊做喇叭狀。“小放,不要偷看哦,你還小。”
聶放拿著書的手,抖了一下。這本書,是他這個月沒收的第十二本書了。媽咪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將書拿著,他並不著急。於是原就很小的步子在小肉腿的不配合之下,從龍心的院子走到他住的院子,足足花了半個時辰。
費力的將虛掩的院門推開一條縫,有些氣喘籲籲的他,用肉嘟嘟的手在額頭上擦了一下汗。
走進院子裏,一個男人身形挺拔,此刻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他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個小奸細,邁著小短腿朝他走過來。
手背在身後,他攥著小黃書的手力道又加大了一些。再這樣下去,媽咪將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腐女了。
“遠行先生,你來啦。”他伸出小肉手,試圖跟聶遠行握手。媽咪雖然給他取名聶放,卻堅持不讓他喊聶遠行爹爹。他當然是要聽媽咪的話,雖然她有時候做的事情總是不靠譜。
聶遠行禮貌的伸出手,握住聶放的手。三年前,龍心生孩子的那一夜。整個山莊徹夜燈火輝煌。他站在門外,聽著她在裏邊不停的哭喊著。喊著他的名字。將門推開,他衝進去,將握住她的手。心中,被將為人父的喜悅充斥著。
直到她將孩子生下來,他都未曾放開她的手。“聶放,叫聶放吧。”他不記得他是怎樣開口的。當聲音說出的時候,他隻覺得一股滿足感。這個兒子來到世上,是對他的最好慰藉。
自那之後,他履行承諾,三年未曾出現在龍心麵前。但那,隻是障眼法。他與聶放的接觸,一點沒有落下。他不會讓他的兒子,缺少一點父愛。
“給你。媽咪最近看小黃書的涉獵更廣了些。”他將書放在聶遠行的大手上。因為身高的原因,他隻到聶遠行的小腿邊,好在他遷就他,蹲下身子,與他平視。“有幾個男人看上了她,總是對她獻殷勤,不過她還沒發現。”
聶遠行將龍心看過的小黃書攤開,隻看了兩眼。額上的青筋就竄起來了。這個小惡魔,居然研究上龍陽姿勢了。
他還能忍麼?有幾個男人看上她了?
居然敢覬覦他的寶貝。看來他真是放任她太久了,三年都不來見他一次。這個笨女人,真想將她放在腿上,在她的小臀兒上揍幾下。
“小放,你媽咪說什麼時候回宮了麼?”他眼下隻能試探著問兒子了。若是,她還沒有回府的覺悟,他可得親自將她誘回去。
聶放坐在地上,將小肉腿盤好。看著聶遠行,有些迷茫。“沒聽媽咪說起要回宮啊。”
什麼?這個女人,三年了,還沒想著要回宮的事。
他平息了心中的怒氣,可沒忘記剛才小放說的,有好幾個男人對她示好的事。她不是一直呆在山莊裏麼?怎麼會出去讓那些男人有機會愛慕的?“你媽咪近來時常出莊去麼?什麼時辰?”他得問問,再去看看這個小惡魔究竟都去哪兒玩了。
聶放重重的點了點頭,依舊呆萌的眼神看著聶遠行。與麵上表情不一樣的是,他正在盤算著,怎樣說才能讓遠行先生發動攻勢,將媽咪帶回身邊。“恩,常常出去,一般都是晚上,放放睡著之後。”
晚上?常常?死丫頭大晚上不好好睡覺,到哪兒去瘋了?“那什麼時候回來呢?”他再次揚起笑臉,連小放都不管了,這個女人究竟要到哪兒去?
“天亮的時候才回來呢!”聶放掰著小手指,一一細數他繼續下來的狀態。“而且媽咪回來的時候,有時候是覺得脖子酸,有的時候是腰疼,還有的時候腿也酸。遠行先生,你知道媽咪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去了麼?放放晚上真的好害怕,一個人睡覺啊。”小眼睛帶著淚光,似乎要將害怕立刻展現給聶遠行看,雙手也抓著他的衣袖。
聶遠行將聶放臉上的淚光擦掉。看小黃書,半夜出去,脖子酸?腰疼?這個小女人,難道是背著他去找男人了麼?想到這兒,他的眼眸眯縫起來。龍心,你在外麵呆的太久了。
打麻將真的很討厭。聶放摸著小眼淚,沒將這句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