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古墓那空蕩的前廳,灰暗狹窄的甬道出現在眾人麵前,不知年月,厚重及方正的巨石已不知去向,那甬道最前方的一些碎碎石塊沒有引起大家的絲毫注意。
對於墓葬,有太多封墓的方法,可塞石,可灌流沙等等,當然這幾種最常見也最有效,當然那傳聞擁有水銀江河的秦皇陵,或許那早已蒸發在其密閉空間的一絲一毫的致命氣息也不失為一種威懾。
由於甬道實在太窄,而且僅有一條,隻能勉強容納兩名盾衛並肩前行,流沙也想到了這最佳偷襲的甬道會有如何的怪物?
是會從頭頂而降?還是貼著牆壁?流沙仔細看過這毫無聲音的漆黑一片,長長的甬道等待眾人的腳步。
對於未知的挑戰,流沙一直都會采用一個方法,便是兵不厭詐!
經過滅殺了幾輪怪物之後,流沙能肯定,這些醜陋的東西也僅僅具有嗜血的本性,並未表現出擁有絲毫靈智的意識。
法陣準備就緒,隨時都可發出必殺一擊,四名盾衛背對背圍成一個圈,四麵寬大的盾牌被各自護在胸前,他們沒有小心翼翼的試探,而是直接的跨步上前,甬道外的眾人目不轉睛的專注等著。
一米...十米...二十米...
可卻無絲毫異動,法陣的極限距離是二十五米,倘若四名盾衛再前進幾步,一旦脫離法陣的攻擊距離,那麼他們便是處在一種絕對危機的狀態!
“停。”
流沙在隊伍頻道中說道,他也被這不按常規出牌的任務搞得雲裏霧裏,明明最有可能有埋伏的地方卻一路平安,而這種任務還恰恰不能失敗,他也不允許失敗,所以他要劍走偏鋒!
“我數一二三,所有人拚盡全力的衝,技能也好,加速藥劑也罷,我要的是你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所有人!”流沙反而下了這樣一道不符合常規的命令,要知道,拿平常人的思維來說,也隻會在詭異麵前選擇盡可能的小心,而對流沙來說,既然是我的牌局,又何來你的規矩!
“法陣的指揮交給我,所有人都要與那四名盾衛保持二十五米的極限距離之內,他們的生命此刻就在我們大家共同的手中!”
“一!”
“二!”
大家全部屏住呼吸等待,而那前方的四名盾衛更是把手中的盾握的更緊。
“三!”
流沙音落,各種單體亦或群體的加速的技能隨著藥劑的效果,讓二十一人全都瘋狂的湧進甬道。
四名盾衛也沒有絲毫猶豫,他們盡情向前狂奔,而不是多愁善感的去害怕跑出那生命的警戒線之外,他們把自己的命已交到並肩作戰的隊友手中,也隻有絕對的信任,才會有絕對的凝聚力!
隊伍中三名騎士喚出各自坐騎一字奔去,之前之所以騎著係統那裏買來的坐騎,是因為這團隊是一個整體,而不是你一人或幾人的身先士卒便能詮釋的力量!
流沙緊隨其後,那雙金色的戰靴此刻浮出霧氣,拖著流沙的身軀極速向前!
變身卡:雲鷹!
五分鍾內提升百分之五十速度。
縱然甬道很窄,並排兩人除去前方的四人,剩下的十七人拖著七米的尾巴全力上前!幾個眨眼間,後來的人群已經衝到曾經盾衛停步的地方,可還是依然毫無異動。
甬道大概有百米之長,四名盾衛也已快要衝到一半左右的地方,一直把目光放在前方的流沙無比認真,如果說這甬道根本沒有絲毫怪物那當然是極好的,可就怕那些藏在黑暗中的殺手一直都在!
時間飛速流過,眾人依然狂奔著,前一個呼吸,他們還在提心吊膽著,而下一個呼吸,更加突兀的一幕讓所有人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因為筆直的甬道盡頭突然亮起了無比刺眼的光芒,前麵的四位盾衛瞬間被光芒吞沒,隨即是依舊奔跑著的第二梯隊,第三梯隊。
等到流沙慢慢睜開那被刺激的很難受的眼睛,而他吃驚的發現,原本一直跑在自己前麵的三名騎士成了空氣,毫無影蹤,流沙急忙停下腳步,他四望,現在他已來到了一個比前廳更加空寂的地方,可周圍除了古墓的一磚一瓦哪有絲毫陰陽等人的身影!
古墓的前廳雜草遍布,而更加昏暗的這裏隻能讓流沙看到那隱在深處的一些輪廓。
如果完美竹子等人在這裏的話一定會下意識的雙腿打顫,然後牢牢護住自己的雙臉,因為記憶中這便是那老不死的領域,進去之後,你會看到數不盡的殘碑,那時有點好奇的淵寒曾上前觀察過那些墓碑,奇怪的是上麵沒有生卒年月,沒有生平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