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西瓜太郎道:“換我了。”
“你又想要怎麼樣的信咧?”
“我早就想好了,女孩子最需要的是安全感,所以要寫一封讓她覺得跟我在一起有安全感的信!”
安全感?我打量一下西瓜太郎,嗯,這確實是他現在唯一的武器。於是想了想,寫道:
小燕子:
那次的聯誼,你就像隻燕子般滑進我的生命,才一眨眼,你又飛走了。多麼希望你能停留,但,我隻是一顆躺在瓜田裏的呆瓜,除了靜靜看你來了又去,就隻能任憑思念在瓜殼裏成熟、腐敗、再幹枯。所以隻能幻想,如果有一天,有人吃了我肚子裏的思念,他會消化、再排出來,然後成了小草的肥料,最後小草終於也成了幹草.到那時,你會不會馱著我,去搭建可以遮風避雨的窩?不用問我的意見,因為,打從一見到你,我就知道,成為你的依靠和歸宿,是我生存唯一的目標。
還在瓜田裏的西瓜太郎
西瓜太郎拿起信,看完之後,皺著眉頭道:“這。。什麼消化再排出來?太惡心了吧!”
“哎。連這個都不懂?這表示你可以為了保護她,被吃進肚子,再變成大便都甘願,如果我不強調你保護她的決心,你一定會出局的啦!”
他歪著頭想了一下,傻乎乎地笑了笑道:“好像有道理,我就拿去寄吧!”
“記得,表現得浪漫一點,小燕子就抵抗不了。”
西瓜太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也不再停留,一陣風似的走了。我在心裏歎了口氣,這個不解風情的呆子,明明小燕子是最好追的一個,可是看他這猴急的模樣,恐怕失戀慶祝會是少不了他一個了。不過也好,我也實在無法想象他和小燕子在一起的樣子。反正我已埋下了伏筆,到時就可歸咎於他不夠浪漫,而不能怪到我身上了。
正在出神,忽然覺得身旁吵鬧了起來。
回過神一看,卻是野狗和猴子又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來。
再這樣下去還得了?我忙製止他們道:“不要吵了啦!又在吵什麼?”
野狗:“.。。”
猴子:“.。。”
這。?我隻好向嘉宏投以求救的眼神。因為這是他們同類間的語言。
嘉宏翹著二郎腿,慢吞吞地說道:“喔,他們是在吵說誰的要先寫。。嗯。好像是說追同一個人的信,先寫的比較有利。。”
原來是這樣,我忙道:“我一定一視同仁,絕對公平,不然幹脆我兩封一起寫完.。。喂!幫我翻譯一下。”
嘉宏:“..。”
那邊終於靜下來,一會兒,野狗才道:“好,你寫。”
我提起筆不假思索就寫:
第一封:
林秀瑜同學:
如果你覺得以前看過類似的信,那不意外,我相信我不是第一個寫這種信給你的人,在我提筆時,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你記得我嗎?我是野狗,打鬼五人組之一。其實,我真的很不喜歡別人叫我野狗,因為那實在不怎麼好聽。可是,你若願意如此叫我,我反而會很高興,我有自知之明,能當一隻寵物跟在你身邊,那是我這一生唯一想做的事!你願意讓我陪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