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伸出手,想摘下那顆藍溜溜的大果子時,地下突然裂開了縫隙,一株曼妙的花朵飛起,正是小人之前看到的那珠。
小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大地轟隆隆的震響,一道道如蟄龍般的大裂縫通向不知名的地方。
那株搖曳優雅身姿的花朵逐漸化作一株黑白小樹,攜帶淩厲之勢衝向小人腦門,這可把他嚇了一大跳,將手中的藍色大果實狠狠得砸向了小樹。
他不舍的皺起小臉,撒起腳丫子就跑,可那株小樹所到之處裂縫擴大,小人躲避不及,一腳踩空,摔了下去,上方的黑白小樹瞅準時機,刷的一下,終於如願以償地衝進小人的腦門。
“咿呀咿呀咿呀!!”顧落北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兩隻小手胡亂揮打,嘴裏還咿呀咿呀地大喊,這可把坐在他旁邊的老村長嚇了一跳。
“哎喲喂,我的乖孫兒呦,你可別折騰我這把老骨頭了,你自己跑出去也不給爺爺說一聲,要是你丟了我可咋辦呦。”
老村長挾製住顧落北的兩隻不安分的小胳膊,讓他坐下,拿起身邊木桌上的小碗。
一股濃鬱的奶香散發。
“呀!”小人瞪大了雙眼,小肚子不爭氣地叫喚起來,他皺起小臉,一把搶過了老村長手中的小碗。
果然是他最喜歡吃的奶糕,還有奶水呢!
顧落北風卷殘雲地啃完了奶糕,吸溜一聲喝完了奶水,將小碗扔在床上,咿呀跳下了床。
“你又要去哪啊小北?”老村長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顧落北,問。
顧落北扭過頭來咿呀地喊了兩聲出去了,他快快的跑到習練地,想和那些孩童們一起鍛煉。
顧雄誌看顧落北生龍活虎的,沒說話,繼續操練著孩子們,大聲呼喝。
顧落北走到那些七八歲的孩子後麵,學著他們一起習練。
沒多久他就站不穩了,太累了,比他跑好久都累呢。
顧落北咿呀著坐下了,揮著小手抗議。
這時老村長來了,還跟著幾個大漢,他們搬著許多東西,有些烏光晦暗,有些金光閃閃,更有甚者,有幾個袋子中還有凶獸的吼叫,這嚇了那些小點的孩子們一跳。
至於那些十幾歲的孩子們倒是沒有害怕的情緒流露,反而很欣喜,顯然他們知道要發生什麼,並且經曆過了。
老村長對著跑來的顧雄誌,吩咐道:“雄誌,讓選好的孩子們出來,該為未他們洗經易髓了。”
顧雄誌滿臉笑意,看來很興奮,他說:“好的村長,我知道了。”
說罷便又跑向一群孩子們中央,讓好奇的孩子們迅速站成列陣,小孩子在前,大孩子在後,叫被點名的孩子出列,上前來。
那些孩子們不知道要幹什麼,都很好奇,可他們明白這一定是個很好玩的活動,都羨慕的看著被叫出去的同伴。
而那些大孩子們經曆過,知道村長他們要幹什麼,既是無奈又是羨慕的看著被叫出去的孩子們。
他們知道他們幾乎不會有機會了。
“顧小龍、顧小鳳!”
顧雄誌最後大聲說出了兩個名字,那是對雙胞胎,後麵的大孩子們眼睛都快瞪出來了,議論紛紛。
“唉,我們肯定沒機會了,那兩個孩子可謂是兩頭龍鳳,天資太絕了,這麼小就能享受荒獸真血的滋潤,村子他們肯定是要大力培養這兩人了。”
“這你就說錯了,那能是享受麼,接受荒獸真血的灌溉與調和,那種疼痛,我想起來就頭皮發麻,這麼小他們能受得了麼?”一人不讚同,反駁道。
“恩,對啊,不是應該還有小落北麼,他可是搬起了那兩人都搬不動的鐵石呢......”
一個高瘦的男孩說道,為顧落北不貧,顧雄誌都叫了龍鳳兄妹,都沒叫顧落北,還想繼續說什麼,顧震河一個眼刀掃來,一群大孩子們頓時閉嘴了。
顧雄誌看向老村長,老村長笑了笑,皺紋都堆積到了一塊,像是葡萄架上的枝蔓一般,他說:“讓小北也去吧,用楊智為他準備的真血為主,再用清晨為他殺來的真血為輔,給小北衝擊血脈。”
顧雄誌深深地望了一眼老村長,他可知道老羊給顧落北準備了什麼樣的真血,是顧楊智激戰數天,重傷後才得來的荒獸真血。那血太恐怖了,光是血氣就能輕易殺死靈起境的修士。
太瘋狂了!
他猶豫了,想勸勸老村長,能不能等小落北再大點使用,洗經伐脈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況且還是如此霸道的血液。
老村長擺擺手,示意顧雄誌不用說了,他自有分寸。
顧雄誌無奈,隻得指揮那些大漢搬運。
就這麼,一場令顧雄誌膽顫心驚卻和他其實毫無關係的練體就這麼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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