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一淡淡的說道,但是右眼皮微微的跳動了兩下,讓他覺得十分的不安。
“前輩就是前輩,麵對邪神竟然還是這麼淡定。”
白鶴也走了點兒底氣。
“嗬嗬,無論是多麼伶俐的攻擊,如果打不到,那就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雖然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改變,但是今天晚上,我總覺得會有點兒小節目。
謹慎點兒,總是沒錯,我這眼皮一跳,總有人會倒黴。”
汪清一也坐起身來,給自己點了一鬥煙提神。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宿永警官拎著一個手提兜從病房外走了進來:
“辛苦兩位了,這麼晚還保護著我妹妹。”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鄭神婆的情況怎麼樣了?還有,你們單位的根雕整得怎麼樣了?”
汪清一隨口問著。
“鄭神婆嫌住院太貴,一早就離開醫院了,留下了一個黑色的瓦壇,還說以後用不上了。
我們單位的根雕我正在和所長商談,所長也已經答應賣給我了,不過還想再稀罕兩天。”
宿永警官撓了撓頭,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道。
汪清一笑了笑:
“總之快點兒吧,那個根雕我有用,這次沒跟你收費是因為你根本就付不起,你是沒想到這一次你妹妹和你妹夫惹了多大的麻煩。
唉~收你一個根雕算便宜你了,還有……”
還沒等汪清一說完,突然眾人感覺住院處的樓房一顫,仿佛地震了一般!
“什麼情況!鬆原又地震了?”
眾人仿佛已經習以為常,鬆原地震吉林弄不好就有明顯的震感。
而宿曉微病房裏麵的汪清一等人卻心裏明鏡兒似的,是虎仙兒又來尋仇了!
因為白鶴所布置的伏魔符陣已經被鬼氣染成了黑色。
汪清一搖了搖頭:
“虎仙兒前輩,你也是野仙兒裏麵有身份有地位的選手,何必如此強求?
明知不可為則不為,若是破不了貧道的地坤令,何必強出頭,白白的浪費法力?”
說著,汪清一迅速的催動了地坤令,把眾人保護了起來。
“嗬嗬嗬嗬,小輩兒,你未免太自信了一點!”
虎仙兒漂浮在窗口,一臉憐憫的看著汪清一,仿佛在看跳梁小醜一般。
“縱使五六年前,貧道的地坤令就可以阻上邪神一刻鍾,今時不同往日,怕是以前輩的鬼軀,難以突破……”
汪清一依然不放棄勸阻,畢竟能不動手盡量不動手。
“我所說不呢?”
虎仙兒漠然的看向汪清一。
“那就隻能比劃比劃了!白鶴,你這些年在白雲觀學到了什麼本事,展示展示吧,反正也是娛樂,不去借機會練練手,能遇見邪神的機會太少了。”
汪清一故意的說著讓虎仙兒下不來台的話,但意外的發現易怒的虎仙兒這次卻根本不為所動。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這功夫便是汪清一也想不通,虎仙兒哪裏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白鶴站到汪清一身邊,一揮拂塵,微微一笑:
“虎仙兒前輩請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