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道狠狠地責罵過白鶴之後,才想起來問道:
“你這混賬東西,這幾天去哪裏了?”
“我,去了一趟東北吉林,和汪前輩一起。”
白鶴實實在在的回答道。
“什麼?去了吉林,去那地方幹什麼?等等!和誰?”
白老道突然之間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於是白鶴又再一次說道:
“和汪前輩啊,他說帶我出去曆練曆練,不讓我開機,然後,我也是挺好奇東北的,就,就和他去了。”
“哎呦喂!小汪居然帶你一起去了吉林,我的個乖乖,誰還說我徒弟瓜,我徒弟一點兒都不瓜,關鍵時刻機智的一比啊!
好小子,好小子!小汪他一直都是不按套路出牌,他能帶你出去,說明他很喜歡你啊,好的很,好的很。”
白老道一瞬間怒氣全散,高興的像個孩子。
“汪前輩還說大賽之後要傳我五行封天陣法。”
白鶴繼續說道。
“五行封天陣法!那可是道教協會一頂一的封印陣法,非道協內部人員是不予傳授的,
看來小汪可能是把你作為代字乾來培養,好小子,有你的,好好努力,多和小汪接觸。
對了,怎麼隻見你不見小汪?”
白老道興致勃勃的四處張望。
“汪前輩自己出去躲清靜去了,讓我自己憑心而動就好,師傅,我想閉關修行一下,調整成最好的狀態來應對代字乾的選拔。”
白鶴坦率的說道,此時他確實對代字乾的位置很向往,因為他想多待在汪清一的身邊,那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理該如此,你該好好準備吧,其他的事情有師傅在呢!”
白老道興高采烈地說道,他自以為白鶴的代字乾隻為手拿把掐了,他那裏知道,汪清一隻不過是單純的欣賞白鶴。
如此,白鶴開始了日常的修行。
另一邊,汪清一又是一番喬裝打扮,準備妥善安置自己新得來的寶貝,剛剛從寄存處出來,汪清一就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
“汪哥,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麵容清俊,麵白無須,穿著飄逸的時尚外衣,長發隨意的紮在腦後,一把折扇在胸前輕搖,十分儒雅的樣子。
汪清一緩緩的回過身來,微笑著看著眼前的人,慢步走上去,深深地擁抱了來人:
“秋月,你回來了!真好啊,我躲道門的那幫人都躲煩了。”
來人正是八卦級代字巽,楊秋月!
楊秋月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以為你們早就到了,是我來晚了呢,沒想到他們來的這麼晚,對了,汪哥,阿震也來了,在總會等你,
聽說蓮哥讓他把代字乾的東西給捎回來了,你不回去看看?”
“你們回來了,有人幫我分擔火力,那我就可以回去了唄,今年吧,真的是有不少的好苗子呢,我都挑花了眼了。”
汪清一開心的笑道。
“得了吧,你不是說誰都比不上紅蓮哥嗎,還有你能看上的人?”
楊秋月撇了撇嘴,一臉不信的表情。
“嗬嗬,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一次可是道協難得的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