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幾天就過去了,已經進入了十月份,想起來和陳然的約定,汪清一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去一趟吧,
最後努力一下,隻要能勸服雙方中的任何一方,事情的發展就不會變成最壞的模樣。
盡人事聽天命吧,天所給出的結果並不唯一,隻是時間一過,還沒能達到一個結果的成立條件,那麼另一個結果必然注定。
晚上打算去藍夢酒吧一趟,但是小凡不喜歡一個人在家,汪清一跟小凡商量了好久承諾帶好吃的回來,小凡才十分勉強的答應了乖乖在家,
傍晚時分,汪清一才驅車來到了藍夢酒吧。
此時天剛剛擦黑,酒吧內的氣氛也剛剛熱絡起來,舞池中舞娘們隨著音樂跳著熱場舞,人們在這裏推杯換盞,互相打鬧取樂。
汪清一坐在吧台,照舊點了一杯血腥瑪麗,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的群魔亂舞。
不是世界瘋了,而是人的欲望本就如此,在這裏被釋放出來了一部分而已。
看吧,等深夜的時候,這群人走出了酒吧,第二天西裝革履一穿上,還是那個或威嚴,或死板的人,誰能想到呢,在這裏卻是那麼瘋狂。
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這裏仿佛另一個世界,你會展現出怎樣的自己,內心的小惡魔又開始躁動了吧,
汪清一鬆了一口酒,望著杯中的血腥瑪麗,想起了一些往事。
“呦,汪老板,才半個月不了你的頭發居然白了不少,越來越有男人味了,說月初來就月初來,一天都不耽誤啊!真好……”
一個穿的時尚嫵媚的美女走到汪清一身邊,熟絡的打著招呼。
“這不是得空了嗎,我今天就是來看看我們然記者的優美舞姿。相處這麼久你也懂我的規矩,出了店麵不賣卦,對了,有空一起喝一杯嗎?”
汪清一邀請陳然坐在自己身邊。
“汪哥,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就算是我答應了那個人放下照相機,那個人也不會回到我身邊了不是,他究竟去哪裏了呢?汪哥,我隻想知道這件事!”
陳然的眼中閃過一絲傷感,坐在了汪清一身邊。
“然然啊,你每個月都來我易名軒一趟,我們也是老交情了,你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就推算出來了你的事情,批語就隻有那一句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不要刻意去找了。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總會再見麵的,不會超過這個月了……”
汪清一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汪哥,都這麼久了,什麼情啊,愛啊,到了咱們這個歲數大多都淡漠了,可是我就是想再見見那個人,
大概也沒什麼話說,愛與恨,都被時間磨平了,隻剩下了單純的想念,唉~
人啊,就是活這麼一個賤勁兒,明明一言不發的就那麼走了,我卻總也放不下。
算了,我去跳舞了,今天心情好,就提前給您挑一支,您多多打賞呦。”
陳然扭著纖細的腰肢走向舞池,跟樂隊打了下招呼,開始了自己的秀。
汪清一習慣的走向了自己陰暗的雅座,那是臨近舞池的單獨隔出來的一個小小房間,臨近舞池的那麵牆被開出了一個特別大的落地窗口,方便屋內的人看舞池中的表演,
和汪清一的會員包間是一樣的設計,隻是小了很多,一個人來藍夢酒吧,汪清一習慣坐在雅間裏,總看一個人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