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對中國的文化有些濃厚的興趣,我記得中國的偉人曾經說過,人定勝天!偉人的話是不會錯的。”
關穀岡崎貌似十分天真的回答者汪清一的話。
“嗯,人定勝天,是十分勵誌的話,它幫助太多人跨過困難,存在即合理,但是,也葬送了很多人的性命。
我知道太多感情可以讓人放棄一切甚至生命,但是,我隻是希望心愛的人能好好的活下去,
活著,一切才有希望。
岡崎君,如果你能遇見那個什麼都願意放棄的人,請你告訴她,人,隻有活著,才能夠創造奇跡。如果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汪清一站起身來,走到關穀岡崎身邊,看了看畫板上的自己,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掏出自己的印象,輕輕的在右下角印上了自己的印鑒。
“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呦,看著滿天飛雪下落的樣子,覺得無比的聖潔,但如果試圖去用手觸摸,雪花就會毫不猶豫的融化。
不是雪花不願意留下,隻是沒有辦法啊。”
汪清一輕輕的拍了拍關穀岡崎的肩膀。
關穀岡崎的麵色變得古怪起來,麵皮有些抽動。
汪清一輕笑著抱起一邊玩的正開心的小林凡,打了一個響指,消失在了人海中。
關穀岡崎喘了一口粗氣,等緩過神來,再去尋找汪清一的身影,已經找不到了。
關穀岡崎無奈的笑了笑,收起畫板,去了地鐵站。
明治神宮內,山本惠正衝著去尋找汪清一的下屬發著脾氣。
一年到頭,山本惠都是笑嗬嗬的,一五年還是頭一次看到山本惠發這麼大的脾氣。
此時,一個青年笑嘻嘻走進山本惠的辦公室。
“師姐,不要動肝火,傷身體。”
山本惠看著來人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岡崎!又跑去哪裏野了!一年一度的祭祀就快到了,東西你都準備好了嗎?”
關穀岡崎委屈地說道:
“師姐,您不要這樣,多傷感情,我是來給你送禮物的。”
說著,他掏出了一副畫像,
本來山本惠還毫不在意,想好好敲打一下自己這個玩世不恭的師弟,但是看到畫上的人和印信之後,一時間竟有些癡了。
畫上的人就那麼安靜的坐著,眼神中有些無線的眷戀,山本惠用手輕輕的拂過畫像右下角的印信,心裏苦澀而又甜蜜,
這一款印信是當初她親自為他刻的,他居然就一直帶著。
“唉~岡崎,你竟然畫不出他十分之一的俊朗,為什麼不把他帶回來?”
山本惠看著畫,癡癡的說道。
“唉~別提了,姐夫好像是未卜先知一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我說著模棱兩可的話,卻把我想知道的全告訴我了,
他身邊的那個孩子是他的養子,他說如果我能遇見他喜歡的人的話,請轉告,他希望你好好活下去,活下去才可能創造奇跡。
說完這句話他就是輕輕拍了我的肩膀,然後我居然就動不了了!等我能動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他了。”
關穀岡崎一臉鬱悶地說道。
“唉~是金定仙,中國道家的術法,唉~這個冤家,真是太自私了。”
山本惠目不轉睛的看著關穀岡崎帶回來的畫,打開抽屜,在汪清一印信的旁邊蓋上了自己的印信,
兩款印信竟然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