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隊友不給力,隻能如此了。鄧家的那三個小子會全力的幫助你們,老奶奶我沒有必要是不會離開馬家大院的,
老奶奶我大限將至,要在馬家大院這祖蔭之地躲三災,能躲過一時就躲一時,外麵的事你們看著辦,如有必要老奶奶我會親自出手的。”
“有您這句話,我們這些小輩兒心裏也踏實,”
程天賜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和老奶奶拉了一會兒家常,便和老奶奶告辭,啟程去了棋盤山向陽寺。
沈陽是一個宗教興盛之地,寺廟道觀大小二三十家,但是真正有大修士的寺廟道觀並不多,大多都是蘇長空這樣水準的的道長,或是了念大禪師的戒子輩弟子這樣的法師坐鎮一方道觀寺廟。
而棋盤山的向陽寺,便是少之又少的有些大禪師坐鎮的寺廟,向陽寺主持心遠大禪師是和龍華寺了念大禪師一個輩分的得道高僧,
早年是一名苦行僧,遊遍祖國大好河山,最後在棋盤山向陽寺開悟,於是承接了上一個代主持的衣缽,成了向陽寺的主持。
聽說心遠大禪師是一名非常厲害的武僧,隻是很少有人真正見過心遠大禪師動手,所以名聲沒有了念大禪師響亮。
瞞者瞞不識,程天賜確是少有的見過心遠大禪師動手的人,程天賜依稀記得幾十年之前。自己跟隨師傅參加道教協會與佛教協會的某次交談會。
因為某些話題,當時還沒有晉級成為三才護法的三兄弟衝撞了了念大禪師,言辭很是激烈,大大的不妥。
那時了念大禪師和心遠大禪師也還不是大禪師,心遠大禪師在龍華寺掛單,與了念大禪師成為至交好友,
被三才護法羞辱了的了念大禪師本是無欲計較,但是心遠大禪師是一名武僧,脾氣火爆,
當場便與三才護法戰到一起,唉~那一戰心遠大禪師大顯神威,一個人完虐三才護法,
因為戰果對於道教協會太不光彩,所以這件事被壓了下來,如今知道當年的事兒的人不是仙逝便都上了歲數,少有人提起,
世人隻知三大護法法力通玄,卻不知向陽寺主持心遠大禪師以一敵三。
這一次向陽寺之行,就是要請得這位老禪師出山,支持東北道教協會的,隻是能否請的動,就在兩可之間了。
一行人忐忑的上了棋盤山上,到了向陽寺山門,大家卻都有了一絲猶豫,程天賜給了汪清一一個眼色,暗示他去拜山門。
汪清一的心頭仿佛有一萬匹烈馬奔騰,果然棘手的事情還得自己上,莫名的感覺這事兒要是傳到了三才護法耳朵中,豈不是得罪了三才護法,
要是沒能成功的請出心遠大禪師,豈不是兩頭不討好,賠了夫人又折兵。
程天賜拍了拍汪清一的肩膀:
“既來之則安之,有什麼事師叔們頂著呢!加油,這裏麵就你最雞賊,快去吧,我們相信你!”
汪清一險些暈了過去,師叔,這樣誇人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