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靈鶴探路,一手富貴花開,倒是兩個人的招牌!
靈鶴不僅僅可以探路,在尋找到目標之後便會自燃,形成一個簡單的幻境迷惑對手,
而富貴花開便會以摧枯拉朽之力滅殺妖邪。
紅蓮的牡丹花是加持過金剛術的法器,比之玄關桃木劍,五帝金錢劍等法器猶有過之。
隻不過嘛,無論多麼厲害的東西,沒有打中,也就不存在什麼意義了……”
一陣灰塵散去,接待處的吧台已經零零散散,一個帶著草帽,麵白無須的中年男子,拿著一個哭喪棒,穿著破破爛爛的馬褂,遝拉著破草鞋,娘們唧唧的帶著哭腔走了出來:
“弄啥嘛,弄啥嘛,人家睡得好好的,弄啥子扒人家的窩窩?”
聽到中年男子的話,常道觀五位高功有一種不忍直視的感覺,五人都是惡心那個偽娘的漢子。
程天賜和畢福建也有些長見識的感覺,畢竟一個大老爺們,麵白無須還抹著腮紅,大紅嘴唇子,說話還娘們唧唧的,動不動在哭兩嗓子,是挺惡心的。
汪清一和紅蓮倒是沒有放鬆警惕,畢竟社會越來越開放了,就是同性戀都不少見了,女裝大佬很多都比正真的女孩子漂亮,
雖然已經是油膩的中年大叔,但是汪清一和紅蓮的心理素質遠比程天賜這些老頭們強的太多。
也多虧了這過硬的心理素質,才免去了很多麻煩。
娘們唧唧的男人一邊控訴著闖進門來的程天賜一行人,一邊哭出聲來,越哭越大聲,越哭越悲傷,身子也忍不住顫抖起來。
氣氛越來越詭異,道協一眾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跟中年男人講幾句,根本就沒法溝通,
突然之間,關震覺得精神有些恍惚,大喝一聲:
“呔!”
順勢掏出了一隻手鼓,狠狠地拍了兩下,耳聽的鼓聲仿佛雷霆炸響,關震身邊嗶哩啪啦一下子彈出去了好幾個虛影!
再轉頭看向那個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身邊嗚嗚洋洋的,都是麵色慘白的鬼魂!男女老少,為數不少!
“真是可惜了呢,差一點兒就成功了,道家的人還是有幾把刷子,果真是沒那麼容易擺平……”
中年男子隨意的甩了甩哭喪棒,滿不在乎的說著。
“哼!孽畜,我常道觀的弟子,就是你們擄走的吧!還不速速放人。”
風高功大聲的嗬責。
“哎呦,你是說前幾日偷偷溜進我們都江大廈的小哥吧,
唉~人家了沒有那個本事留下他,不過嘛,那孩子細皮嫩肉的,我可喜歡得緊,就請你老頭一句話,就想把人帶走,
你這把歲數都混到狗身上去了吧,既然我們敢扣下,就自然不會放他回去!”
中年男子麵目扭曲地說道。
“孽畜放肆!”
一聲怒喝,風高功身形一閃,單手化鷹爪,飛速的靠近中年男子,鷹爪手直逼向中年男子的脖子。
中年男子倒也不慌不亂,輕輕的一揮哭喪棒,唱到:
“他大爺二爺都是他爺,他大舅二舅都是他舅,有人不把自己當外人,撒潑打野就揍他甭給麵兒……”
隨著這拗口的唱詞,中年男子身後烏央央的鬼魂帶著陰風衝向了風高功。